隻能是心底暗暗地罵。
還好秦兆華是個狡猾的，除了家裡藏了一部分，另外還有一部分，藏在了外麵。
說是外麵也不對，其實是秦兆華準備的狡兔三窟的其中一處。
他拿了些錢出來，重新購置了一些東西，也算是重新過起了日子。
除了嘴上日常咒罵秦晚晚，其他的，倒是比以前還要暢快了。
畢竟，不用看著雲舒那賤人的兒女，也不用照顧那賤人的傻子兒子。
今日，林婉茹回來，臨近畢業，家裡也挺開心的。
都在暢想，林婉茹一旦畢業，分到了市區的大醫院。
那工資就不說了，家裡的負擔又小了。
沒準，林婉茹還能拿錢回來，過上頓頓吃肉的日子呢。
嗯，林素琴大概是想多了。
想從林婉茹手裡拿錢？
真是異想天開。
如果林婉茹還能嫁個乾部子弟，嫁進乾部家庭。
那一家子都能沾光的。
林婉茹長的漂亮，“溫婉”過人，很多男生喜歡的。
“素琴，吃飯呢？”
不過這個時候，王大媽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林素琴心裡一個咯噔。
壓住內心的疑惑，林素琴連忙招待起王大媽。
林婉心就好像是沒看到一樣，林婉茹倒是嬌聲嬌氣的喊了一聲王大媽，然後也沒有搭理王大媽。
王大媽也不多說，就把自己的來意給說了：“素琴啊，不是我硬要來。實在是，知青下鄉，這是政策。你家的知青名額，也要快些定下來了。”
什麼？
林素琴立刻就是炸毛了：“我家不是那個小賤人，不是，那個秦晚晚已經去了麼？”
林婉心和林婉茹都是一樣，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秦兆華也是一樣，一雙陰翳的眼神瞪了過來。
王大媽都嚇了一跳，然後想起自己的身份，她又覺得有些懊惱，重新挺直了胸膛，說道：“秦晚晚那是用自己的名義去的，這一點，我們社區的人都能證明。所以你家的戶口上，還有兩個孩子，原則上是可以留一個在城裡的。”
“我不信，反正我家有一個已經下去了。甭想我們再選一個。”林素琴大聲的喊道。
下鄉那是什麼好事嗎？
吃苦不說，萬一出事，這對女知青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可這個事情，並不是以林素琴的意誌為轉移的。
王大媽留下一句話：“反正，我已經通知到了。具體的名額，到底給誰。你們儘快給我一個答複，要不然，社區最後要是把你家兩個女兒都給填上去了，到時候火車票都送過來，那就不去也得去了。”
什麼，不去？
那也好辦。
供應糧停了，各種票證也不發了。
家裡是有金山銀山嗎？
林素琴聲音都變得高亢：“憑什麼？我家都已經去了一個了，還有王大媽，你自家的孩子怎麼不去？”
王大媽得意的說道：“不是不去，而是我們家有人代替我家的孩子去了。”
“不可能。”
林素琴大喊，誰都不是傻子，誰願意去？
或許一開始，大家有這個熱情。
但過了這麼幾年，下鄉是什麼情況，大家心裡都清楚。
要不是家裡實在沒辦法，誰會去？
“好啊，我說呢。該不會是秦晚晚那個小賤人，就是替你家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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