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張敏敏,她想做什麼?”方翠翠皺著眉頭說道。
她內心對張敏敏,是氣到了極點了。
秦晚晚倒是覺得,這倒是張敏敏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就是,她這個說法,也太好笑了吧?
給自己當一個醫生,不用下地,就要自己往裡麵貼錢?
自己采摘的草藥,也要無償奉送?
開什麼玩笑。
秦晚晚無語的看著荷花嬸,她原本沒有打算要在看病這種事情上和對方計較。
對方比自己更早嫁進來,在村裡人看來,也肯定是比自己更是自己人。
何況對方本身也是這附近村子的人,從地緣上來說。
對方是本地人,而自己是從外地來的。
雖然帝都這個地方,在很多人看來,都很高大上。
但對於本地人來說,帝都太遙遠了。
秦晚晚冷笑一句,說道:“荷花嬸,你這話說的。
當醫生,本來就不用下地。
十裡外的下灣村,也就是你嫁過來的那個村子,赤腳醫生就不用下地。
他給村裡人看病的收費,可比我多多了。
我就是收個成本費而已,如果你有意見,你就回娘家,找赤腳醫生給你孩子看就是了。
我刮痧和冰塊就不收錢了,本來也就是收個成本費,總不能讓我虧本吧?我也是收點成本,保證我自己吃飯而已。”
這話不能不說。
免得對方去舉報自己投機倒把。
雖然這兩年,已經放開了很多。
但真的要計較,也麻煩。
秦晚晚倒是不怕,就算是真的有人來管這個事情。
秦晚晚這也不算違規。
收費真的很低,不算投機倒把。
總不能讓她活不下去吧?
況且下灣村那邊,是有前例在的。
果然,說起這個,荷花嬸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她本身就是從下灣村嫁過來的,下灣村那邊的事情,她最了解了。
秦晚晚收的這點錢,真的不多。
又不是每天都有病人可看,一次兩毛,看起來不少。
但要滿足兩個人生活,還真的不多。
也就是這一次的流感來的有些急,要不然,十天半個月,能有兩三個病人,都不錯了。
當然,像是苦娃子那種被毛毛蟲蟄了的,不算。
秦晚晚頓了頓,看了看滿臉不忿的荷花嬸,這是以為她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秦晚晚譏諷一句說道:“本來我還不想說,你以為三毛的流感怎麼來的?”
“你,你什麼意思?”荷花嬸一愣,反問到。
秦晚晚提醒道:“你可彆忘了,村裡最早咳嗽的人是誰。”
方翠翠眼前一亮,說道:“是那個張敏敏啊。她生病的程度最深,而且我聽說,她之前去了隔壁市的一個村子,那個村子裡的人,有很多都生病了。”
荷花嬸也是本地人,在本地也是有很多的關係的。
這裡是臨江市和安溪市的交界,下灣村本來就很接近安溪市那邊。
安溪市那邊發生的消息,她們也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所以此刻,荷花嬸沉默了。
方翠翠卻笑了起來:“你看,自己被人當槍使了,居然還如此上趕著。
再說了,我嫂子有醫術,願意給咱們看病,那是咱們村沾了好處的。
等我嫂子去隨軍了,你想看病,要麼就去鎮上,要麼就去下灣村找赤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