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連長,牛犇團長那是怒其不爭。
其本身的能力還是比較強的,而且人品也還不錯,差就差在他的這些家裡人,周連長每次都是護短,不讓彆人追究事實。
每次都把那個責任自己扛下來了,長此以往。
他家裡人豈不是越發的猖狂,特彆是這個周柯,連他都已經聽過很多次這個周柯的大名了。
不少家屬都來找他告狀,隻是每次都被周連長扛下來了。
周連長其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他隻是看到妹妹一身傷痕,然後又聽她哭訴了兩句,這才下意識的覺得這一次肯定不是他妹妹的責任。
可實際上到了這裡,秦晚晚一開口,把事情三兩句就說得清清楚楚。
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的妹妹眼神躲閃,壓根不敢去看秦晚晚的眼睛,就更不用說是對質了。
他又不是個傻子,見到這種情況哪裡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本質是什麼?
“團長,我也不知道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
周連長這麼一說,牛犇團長就知道這件事情。
他之前所了解的根本一樣的。
牛犇團長的臉色發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秦晚晚,原本他就想過過來見一見秦晚晚。
結果是第一次見麵就給了一個這麼差的印象。
“對不起牛團長,我也不知道周柯他是這樣的。”
周連長這個時候也有些尷尬,方曉東雖然不是他的頂頭上司,但也是比他職位更高的人。
直接找牛團長過來壓方曉東,原本以為自己是占據道理的,所以一點也不害怕。
結果到了這裡才知道,人家秦晚晚壓根不是無緣無故的打人,是他這個妹妹去傳人家手腳不乾淨,這對於一個人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彆說是一巴掌了,就是十巴掌一百個巴掌把她臉都打腫了,自己也沒法說。
這個時候他還巴不得自己的妹妹,寧願就這麼強硬的堅持原來的說法,這樣一來,他就不用這麼尷尬了。
牛犇團長皺眉,說道:“跟我道什麼歉?
跟晚晚道歉。
人家方營長的妻子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不分青紅皂白直接過來喊我,要給你做主。
到了這裡才知道事情真相,難道你不應該向她道歉嗎?”
周連長先回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以前自己也幫她扛下了無數的罪名。
結果死不悔改,這還不說。
今天這件事情明明是她沒有道理,結果她還來自己這邊告狀,搬弄是非。
結果你搬弄是非也就罷了,到了這裡你就慫了,這不是把他往火堆上麵烤嗎?
以後絕對不能夠慣著她了。
周連長的眼睛裡麵透露出來這樣的神色。
周柯可能是看懂了他這個神色,立刻有些慌張了起來,剛才確實是被秦晚晚先聲奪人,讓她一下子就忘記了去狡辯。
這個時候她突然之間想起什麼,大聲地說道:“是,我之前確實說了你兩句,但是我也沒有說一定是你。
我隻是告誡你。
而且這身傷痕絕對就是你推出來的。
要不然好好的,我怎麼可能給自己搞這一身傷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