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個動作嘴角翹起的弧度,讓周連長很容易就認出來,那是對自己的嘲諷不屑。
“怎麼?嫂子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說實話,周連長其實也是有一些不舒服的。
都是戰友,幫個忙怎麼了?還要收他們的錢?
而且這個過程中,方曉東和袁達奚居然都沒有說話。
任憑他們在這裡付了錢。
這個認知讓他更加的有些不太舒服,是戰友這點忙都不願意幫忙?
秦晚晚嗤笑聲說道:“首先,你和方曉東還有袁達奚他們確實是戰友,但也不是一個連隊的,平常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交情。
跟我之間就更沒有任何的交情了。
我的醫術也是靠我自己學來的。
如果我今天不會醫術的話,你們也不會來找我。
另外就算是在外麵買個包子,或者請個木工打的家具,都是得給錢的吧?
難道說你周連長出去找人幫忙做事,最後居然都不肯付手工費的嗎?”
現在雖然還沒有改開,也確實是不讓做生意。
但是這些個平常的事情,比方說找個裁縫幫忙做個衣服,找木工打家具,做個三十六條腿或者是二十四條腿,也都是要給工錢的。
不僅要包吃包住,最後還得付一筆手工費。
“或者周連長,你是覺得你去醫院看病,找人家幫你把這個魚刺找出來,雖然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手術。”
“周連長覺得以你的臉麵,是不是可以讓醫院不用收你這筆診費?”
秦晚晚這接二連三的話,讓周連長都不知道怎麼樣去應對。
他隻好轉身看向方曉東說道:“曉東,這是你的意思嗎?”
事實上,方曉東其實並不想收周連長的錢,但是秦晚晚都已經這麼說了,方曉東也不好拖後腿,不好反駁。
夫妻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秦晚晚都已經說了,他自然也是想著和秦晚晚保持一致。
“我和晚晚是夫妻,她的意思自然是我的意思。”
方曉東的話讓周連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重複的說著:“好好,我終於是知道了。”
秦晚晚也不是剛剛來了,這些天在連隊的大院裡麵,也是打聽了一些事情的。
聽到周連長的話,頓時就不屑的笑了出來說道:“周連長這個話,說起來還真是好笑的很。”
“我說話怎麼好笑了?”
周連長臉色難看,嚴肅的回頭看著秦晚晚。
血脈噴張青筋暴起,就好像秦晚晚不給他一個說法,今天就絕不會讓秦晚晚好過。
秦晚晚說道:“我來這連隊大院裡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打聽了一些事情。
先不說你家周嫂子,侵占彆人家的土地那些事情了,這隻是你們人品的問題,我也懶得再多說了。
反正也沒打算和你們深交。
我隻說周嫂子之前借彆人白菜蘿卜的時候,不還上門問人家要了買白菜買蘿卜的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