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也明白,聽她哥這麼一說,基本上就等於說這一次的晉升對於周連長,已經基本不太可能了。
但她仍然很生氣,自己怕是根本不可能成為副營長的妹妹,此後不知道在同伴麵前要被恥笑多久了。
又聽到周連長嗬斥自己,周柯也是難受的受不了,大聲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你自己競爭不過。我還覺得丟人呢!”
周連長原本就在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本來不想多說,這也都是話趕話,趕到了這裡。
他極為憤怒,但也是壓抑著,沒有將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怒火發泄出來。
可周柯不僅不理解自己,反而大聲的在那邊嚷嚷著,還說她很生氣很丟人。
這讓周連長徹底憤怒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和你沒關係?
你怎麼有臉說得出口,自從你來了連隊之後,鬨出了多少事情?
我給你找了那麼多的工作,你但凡有一件超過一周時間才離開,我都能夠正眼看你。
這連隊的競爭多大?
你說你鬨了多少事情出來?
每一次都要爸媽給你收拾殘局,甚至爸媽都收拾不了,還要我去收拾殘局。
每一次,還要我去幫你賠禮道歉,那每一次丟人的。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但這些話周柯一句也聽不進去,她捂著臉,隻感覺到了憤怒,以及不可置信。
“你居然打我,你打我?”
她是父母的老來女,從小到大父母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
大哥這次之前也沒有對她動過手,這一次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動手打了她。
周柯豈能不氣憤?
周連長的爸爸連忙想過來幫忙緩和一下氣氛,隻是他還沒有開口,周連長就已經大聲的說道“爸你彆開口,不要給她開脫。
你們想想看,我就是想把二老接過來享福,你們偏要把她也一起帶過來。
自從她來了之後,我什麼時候對她紅過臉?
每次她出去惹的事情,都是我出去幫他賠禮道歉,丟儘臉麵。
幾次三番,幫她找的工作,從來沒有一件工作可以做超過一周的。
你們不知道,這工作是那麼好找的嗎?每次不都是我豁出臉麵去?”
越說他越氣憤,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年紀,這一次再錯過。
往後再想要遇到晉升的機會就很難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不是後悔,把爸媽叫過來,也不是後悔讓他們去占便宜。
如果他們不去占便宜,光靠自己一個人賺的這些津貼,要伺候這麼一大家子,過的日子絕對不如現在。
他隻是後悔,怎麼就和秦晚晚鬨上了,而且秦晚晚這個人怎麼如此的詭異。
今天這個事情說來說去,其實本來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
結果無非就是他們道歉得不到好處罷了,偏偏這個時候牛犇團長來了。
秦晚晚那個女人一點麵子都不要,直接把這件事情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