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南方翠翠不還還小嗎。嫁妝和彩禮不著急,賣了房子,到時候去我那邊住就可以了,也不缺他這一個住的地方。”
村長都要翻白眼了,這人說的倒是挺好的。
去她那邊住,到時候還不是寄人籬下看人白眼?
家裡麵什麼事情都得推給這一家子做,下地乾活,那更是不可能。
這賺工分的事情恐怕都得要這一家子,把三家的事情都給做完了。
村長都有些懷疑,要不是當年魚鳳瑤確實是懷孕了。
後麵也沒有看到她抱孩子回來,這個事情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他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她的兒子了。
或許是因為方振漢不太會說話,不討老人喜歡,所以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但方振漢咬緊牙關,彆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唯獨賣房子這件事情他不會妥協的。
村長把其他圍觀的人都趕走了,最終坐下來,再說了一通,也沒什麼很好的效果。
方振漢最後看的沒什麼人,又說起魚鳳瑤的那一批首飾嫁妝。
“現在的情況隻能是把媽的首飾嫁妝賣了,你也彆說我是覬覦你的嫁妝。
那嫁妝賣出來的錢是拿去給方振錫活動的。
而且這件事情就算是花了錢,最後也不可能無罪釋放,最多就是給他減刑,這件事情我已經問過了。”
魚鳳瑤當然是不太願意的,不隻是不願意拿出自己的嫁妝賣錢。
她當然也知道自家兩個兒子是什麼脾氣性格,為人是什麼樣的。
未來自己養老還得有錢才行,再說這個事情沒辦法完全的抹除。
賠了錢,人還不能出來,她也不能接受。
狠狠的剮了一眼自家這個兒子,魚鳳瑤惡狠狠說道“生了你這兒子,還有方曉東這孫子,有和沒有似的。
自己當乾部,就不管叔叔的死活。
他當了一個乾部,活動一下這個事情不就了結了嗎。你們就是看不得兩個弟弟好。”
方振漢現在也是深深的知道,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他隻能是雙手一攤說道“這件事情辦法隻有這一個。
曉東好不容易自己混出來了,當了個乾部,他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麵徇私枉法的。
而且他也沒有這個能力。
我們家也沒有這麼多錢,也不可能出這個錢。
媽你要是覺得讓方振錫進去,關個二三十年甚至是無期徒刑。
我肯定是沒什麼意見的,但你要是想把他給救出來,減少一些刑期。
那就把那一批嫁妝拿出來賣了,我給你去跑一跑。
把錢賠了,再求得他們原諒,寫了諒解書把這個判刑的日期給減少,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也做不到其他。”
魚鳳瑤自然是不願意的,一番吵吵鬨鬨的,最終也隻能是死死的盯著方振漢。
見他不會再妥協了,甚至一句話不說,魚鳳瑤最後隻能是咬牙切齒的答應了下來。
村長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說起這個嫁妝的事情。
他這個外人不太好留下來,畢竟這個事情。嚴格來說是犯法的,按照現在的規定。
要是有人知道魚鳳瑤家裡麵還私藏了這麼一批首飾,魚鳳瑤都得被抓進去,那割尾會可不是什麼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