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用法術懲罰了薑言的兒子?”
“昂!”都已經講完了今天故事的蘇小滿,還在因為剛剛哭的太過傷心而不停的抽抽。
“那你為何不把薑言瞬移過去,而是把他兒子移過去了?”
“兵權啊!”蘇小滿抹了抹淚:“他兒子不是握著兵權嗎?做了駙馬,就得交出兵權了。”
陳允嘴角一勾:“看不出來,你還有點頭腦。”
“切,”蘇小滿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可是爸爸視角。”
“你說什麼?”
“我······我說,我要洗澡!”
洗澡這個詞,陳允可太熟悉了,上次沐浴,她就說要洗澡。
提到洗澡,他也覺得自己身上也有些癢。
剛要伸手去撓,卻被蘇小滿一把撈住:
“住手!!”
陳允:(⊙_⊙r/蘇小滿:“誰允許你摸我的身子了?”
陳允:“這現在是我的身子!我用我的手,撓我的身子,有什麼問題?”
蘇小滿:“不!行!”
於是,(在宮門外等了許久沒等到陳允、被府上小廝通傳王爺已經回府了、立馬趕回來的)旬康,看到了這一幕:
自家的王爺抓著側妃的手,怕她累著,不讓她自己撓癢。他伸出了手,親自給側妃撓著後脊。
旬康的眼睛又變成了星星(づ ̄3 ̄)づ,磕到了磕到了,王爺可太疼愛側妃了。
*
次日酉初,蘇小滿正坐在昀清園的貴妃椅上讀著畫本,卻被一陣輕輕的叩門聲打斷了思緒。
“五哥~”叩門聲後,又是那尖細的男聲。
“進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陳胤探進來一半身子,看到蘇小滿麵色並不難看,才高興的向屋裡一蹦:
“五哥~你看你,咱倆是什麼交情啊!咱是過命的交情,你還讓旬康在門口立個牌子,什麼‘陳胤與狗不得入內’,多傷感情啊~~”
一臉委屈的陳胤撒著嬌走向了蘇小滿。
蘇小滿可是頭一回聽說這個瓜,嗤嗤的笑著:“我知道了,等我讓旬康把牌子扔了去。”
陳胤卻傲嬌的將頭一扭,翹著蘭花指指著她:“你不對勁!”
蘇小滿低頭看看自己:“我哪裡不對勁?”
“你怎麼會笑呢?”
蘇小滿:“我怎麼就不會笑了,我又不是肌無力。”
陳胤:“雞有沒有力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五哥你已經多年都不笑了。”他眯著眼靠近蘇小滿:“莫非······”
蘇小滿:“莫,莫非啥啊?”
陳胤:“莫非,五哥你已經陷入甜甜的戀愛了?”
“tui!”蘇小滿將手裡的畫本狠狠的摔在貴妃椅上。
“呦呦呦,你還說沒有!”陳胤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顫抖著捧起了那本畫本:“你說!你從10歲後,看過這種畫本?”
蘇小滿:“我也是人好吧,人就要學會享受!”
陳胤的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般:“五哥你說得對!那當弟弟的是不是要跟你學習?!”
蘇小滿:“學!必須學!享受人生。”
陳胤:“那弟弟沒錢享受了,當哥哥的是不是可以給弟弟批點經費?”
蘇小滿:“批!必須批!怎麼批?”
陳胤: ̄□ ̄||
“嘿,你個老五,你玩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