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允在最終買下鐲子後,便在門外偷偷觀察著她。
陳允使了個眼色,旬康上手便拿下了掌櫃。
“哎呦呦呦,你們,你們這是乾什麼?準備打家劫舍嗎這是?”
陳允:“你剛剛賣那個女子的鐲子,價值幾何?”
他之所以這樣問,就是因為聽到了蘇小滿的心聲,她根本不懂得看鐲子。
剛剛聽她和掌櫃的聊那幾句話,陳允就知道她一定被騙了。
掌櫃:“客官你此話何意?小店開門做生意,與顧客間那是一個願打一個······,不不不,那是誠信經營、童叟無欺,哎呦呦呦······”
他還沒說完,旬康的手上就多了幾分力氣,痛的他呲牙咧嘴。
陳允俯下身去:“你當我是尋常客商?”
他“哼”一聲,繼續道:“剛剛你賣我鐲子時,見我似是懂得的樣子,便沒多要太多。那鐲子最多不過四百兩,我願意花五百二十兩,是因為合了我的眼緣,那它便值得。可剛剛那個,你真的不打算說實話?”
掌櫃的一聽,這是行家啊,但仍硬著頭皮道:“小店兒賣出去的東西,貨真價實!你再胡鬨,我便喊人了,讓大夥來瞧瞧。”
“啪”的一聲,陳允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喊吧!你要是喊不來問事兒的人,我幫你喊。讓蕭老、吳老、段老都來驗驗貨。”
隻這一巴掌,卻讓掌櫃的看清了陳允手上的玉扳指。
這扳指正是出自陌玉鎮,是鎮裡的長老蕭全禮,用全鎮最好的一塊玉,親自為西北商幫老大——五爺做的。
扳指雕琢精細,玉質細潔滋潤、通體無瑕,透雕螭龍紋,螭體彎曲,肢體有力,一看便出自蕭長老之手。
蘇小滿說陳允是來進貨做生意的,可不是瞎說。
她還沒穿來這遊戲時就知道,陳允以“五爺”為名,在西北一帶經商,早就做的小有名頭。
掌櫃的連忙磕頭道:“五爺?小的有眼無珠,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五爺,求五爺高抬貴手。”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剛剛那女子帶走的鐲子,價值幾何?!”
掌櫃的抬起頭,顫抖的擺著手:“不要錢,我送那位姑娘了。”
說著爬起身來,從櫃台拿了那一千兩現銀,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旬康:“你當五爺是什麼人?該是什麼價兒就是什麼價兒。”
掌櫃:“這······”
陳允:“還要我回去親自驗?”
掌櫃:“五爺饒命,五爺饒命啊。”
陳允:“彆耽誤我時間!”
掌櫃的“噗通”一聲又跪了下去,如蚊子般哼哼道:“一,一百兩······”
陳允瞥了旬康一眼,轉身離去。
旬康從懷中掏出一百兩,“啪”的一聲拍在櫃台上。又從掌櫃的手中抽過那一千兩銀票揣入懷中,回身跟著陳允離去。
陳允:“往後看好你自己的銀子!”
“好嘞ヽ( ̄▽ ̄/一千兩銀子回來了,旬康心裡高興,現在王爺說啥都對。
蘇小滿這一夜睡得異常香甜,睡夢裡都是滿京城的貴夫人競相購買自己的鐲子:
自己:“來來來,彆搶,現在拍賣!每次加價最少一百兩。”
貴夫人1:“我出兩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