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滿:“乖~聽攝政王的!”
眾臣:(°ー°〃戴禮越上前一步道:“陛下!薑國相也是肱股之臣,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啊!”
蘇小滿若有所思道:“薑國相確實是對社稷有功。”
薑國相昂了昂頭,一臉的自信,比貢獻這方麵,他還從沒輸過。
蘇小滿繼續道:“不過,那都是薑國相年輕時的事了。畢竟經過這麼多年的曆練,薑國相已不再年輕。辛苦付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陳允還能憋住,陳胤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陛下言之有理,臣佩服!”
薑國相臉色鐵青。
他本是下不來台,便準備以死相逼,博得小皇帝的一個台階。
原文檔中,他高呼了一聲“臣無用,無法替先帝看護好江山,臣,這就去追隨先帝!”
而後便向大殿內的廊柱裡撞去。
可那距離太遠,被周邊該配合他演出的大臣給攔了下來。
被蘇小滿大筆一揮改成了:
薑言老淚縱橫,哭訴道:“我竟忘了自己年輕時是個好人。”
他默默走到牆角,杵在那哐哐用頭砸大牆,邊砸邊喊:“我無情,我無義,我要送走我自己,嗩呐一吹就開席。”
眾大臣:(ΩДΩ他們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一時間都沒敢上去攔。
畢竟生氣和精神有問題還是有實質性區彆的。
直到撞到鮮血直流,蘇小滿才命小順子帶人,將他架著出了乾麟殿去。
蘇小滿“嘖嘖”了兩聲:“看吧,不能作惡。賤人自有天收。”
陳允自然知道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是出自誰的手筆,畢竟就算“賤人自有天收”,這天來的也不會那麼快。
蘇小滿小手一背:“璟王爺的攝政王,是朕親封的。往後再有誰質疑他,就是質疑朕!聽清楚了嗎?”
眾臣又跪了下去:“臣遵旨。”
*
秋意漸濃,散朝之際,天空忽地飄起蒙蒙細雨,宛如一層薄紗。
陳允與蘇小滿沿著宮廊向福陽宮而去。
蘇小滿高興。
陳允跟在她身側,臉上掛著笑意,卻道:“今後不可以在朝堂上胡鬨。”
蘇小滿眼睛一瞪:“朕都登基了,還要聽你的?再說,薑言他和太後蛇鼠一窩,害的小皇帝丟了半條命,我不直接送他見太奶都是仁慈。”
正說著,小雨子迎麵小跑了過來,跪拜行禮道:
“給陛下請安,給攝政王請安。”
蘇小滿抬了抬手:“起來吧。”
陳允問道:“何事?”
小雨子低著頭,弓腰答道:
“回陛下,回攝政王,太後聽說陛下已轉醒,剛剛命人來傳陛下,說是心中記掛。”
蘇小滿眉頭一皺:“太後不是被禁足了嘛?”
陳允垂了垂眼眸:“禁足之說,乃薑國相故布疑陣,以淆眾人視聽。她畢竟是太後,身份尊崇,又無明顯罪責。當日所為,隻是為了保陛下安全罷了。”
蘇小滿點了點頭:“那走吧,一起會會她去。”
仔細一算,蘇太後被囚在慈壽宮不得出已有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