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讓陳允知道了,不得扒了他的皮?
於是他急了,拍了下大腿道:“側妃,不行不行,這銀兩你拿著,你必須拿著!”
蘇小滿擰著眉道:“我雖然不受寵,也是攝政王的側妃,你對我這般好,是什麼意思?”
零幺零吃著瓜吐槽道:【呦,這時候知道彆人對你好,是對你有意思了?男主對你好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反應這麼快!】
旬康一臉問號:“側妃,你受不受寵的,屬下對你好,也是應該的啊?”
蘇小滿瞪著他:【你還裝?這事兒還要我一個女的,當麵兒說你臉上?】
她深深吸了口氣,壓著自己的火氣道:“我是說,你把錢拿回去,把鐲子還給我。咱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這麼一大筆錢,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還是拿去用在值得的人身上吧!懂了嗎?”
旬康:“值得的人?懂啊!側妃你就是值得的人啊。”
旬康說得“值得的人”,是指對於陳允來說值得的人,畢竟錢是陳允的。
而蘇小滿所說的“值得的人”,說的是對於旬康來說值得的人。
於是,聽聞此話的蘇小滿,炸了。
蘇小滿:“你說什麼呢?你這樣做對得起陳允嗎?外麵那麼多好姑娘你不去喜歡,對著我獻什麼殷勤呢?我是段然不會與旁人勾三搭四的,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話,你還是自己辭職去吧!”
蘇小滿急的連陳允的名字都喊出來了。
旬康聽到這兒,才算明白她說了些什麼:
“嗨!側妃你在說什麼?哎呦,這誤會鬨的......”
拜托,這可是以後的攝政王妃,自己有幾個腦子敢覬覦攝政王妃啊?
事到如今,他也顧不上攝政王怎麼安排的了,隻能趕緊解釋。
“側妃,你聽我說啊,這玉鐲啊,它不是我要買的,是攝政王要買的。這一切都是攝政王安排的。”
蘇小滿:“哈?他為何要偷偷摸摸的買我這兩個鐲子?”
旬康擠眉弄眼地笑著說道:“哎,這你咋還不明白呢?攝政王就是想讓你高興!”
“讓我高興?”
“是啊,所以側妃你現在知道攝政王的心意了嗎?你感動嗎?”
蘇小滿表示,自己不太敢動……
不是,這攝政王明明整日裡都在欺負自己。
在青梔時“驟發頑疾”,在朝堂上大叫“蘇小滿還做不得本王的主”不說。前幾日又剛折磨了自己紮著馬步念《詩經》。
今日你就跟我說他的心意?
雖不明就裡,但蘇小滿心頭仍湧起一股暖流,那是一種被人惦念的溫暖。
轉念一想,似乎陳允也沒有那麼令人討厭了。
旬康看著她那有些害羞的模樣,得意的想道:【看吧,還得是我!這個家呀,沒有我,得散!】
正在他用自己單身二十年的經驗,跟蘇小滿認真分析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聲極不友善的聲音:
“旬康,你手裡的銀票哪裡來的?你是把那個鐲子又賣給她了?!”
?????
兩人齊唰唰回頭,才發現陳允不知何時站在他倆後麵,一雙鷹眼正緊盯著他倆。
旬康結巴道:“攝,攝政王,屬下......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