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子看了看攝政王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眼神慈愛的旬康,問道:“旬護衛,咱們不跟上去嗎??您在這兒笑什麼呢?”
旬康搖著頭嘖嘖了兩聲。
“不怪你不懂,”他伸出手,敲了一下小順子的腦袋:“王爺呀,這是準備去討側妃歡心去啦~”
小順子疑惑:“王爺不是離開側妃的屋子了嗎?他回自己房裡去,怎麼討側妃歡心?”
旬康的表情賤嗖嗖的。
他一邊緩步跟了上去,一邊故弄玄虛道:“你沒看見他腰間剛剛掛的那個東西嗎?”
小順子點點頭:“看到了。”
旬康一拍手:“那肯定是側妃喜歡的東西呀!王爺拿回去打樣用的,準備多做些去討側妃歡心。我瞅著,那應該是個頭飾。你看著吧,這東西很快就要風靡宮中了!”
他這話說的有依據。
畢竟原來在王府的時候,王爺說側妃想要個冰麒麟,就命自己去將京城中的能工巧匠都請進了府裡來;側妃喝醉了酒,說想家,王爺立馬安排送側妃回宮見太後。
咱們家王爺,是暖男!
小順子歪著腦袋問道:“那......那按理說,王爺去見了側妃,應該高興才是。可我看王爺剛剛過去的時候,拉著臉,好像還有些氣惱?”
旬康一副很懂的樣子,背著手道:“那肯定是側妃又使小性子了唄~這夫妻之事你不懂,就是來回拉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要不然,王爺能著急的拿著她的心愛之物回去打樣?”
小順子被旬康說的大徹大悟,眼中滿溢著崇拜:“旬護衛,您懂得真多,比我師傅懂得都多,我以後定多向您學習!”
旬康得意的挑了挑眉:“不瞞你說,王爺呀~這是陷入甜甜的戀愛咯~~”
小順子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意,仿佛陷入甜甜戀愛的人是他自己。
旬康可是攝政王身邊最親近的人,他說的話,一準兒沒錯。
於是小順子去勤政殿送奏折時,忙不迭地將旬康的分析稟告了師傅鄭有福,順便向師傅顯擺顯擺,自己現在懂得也很多。
鄭有福眯著眼道:“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咱們做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色。要體察主子的心意,並把事情做在前麵。你既然已經發現了主子的喜好,自然就要抓緊將它做好,明白嗎?”
小順子緊著眉,“哦”了半天又搖搖頭:“不太明白......”
鄭有福舒了口氣,用那拂塵掃了他一下,道:“笨死了!咱家這些個徒弟裡,沒有一個像咱家這般聰明的。”
他氣呼呼了半天,壓低聲音道:“你既知道了蘇側妃喜歡那種飾品,又看見了那飾品的樣子,你就該去尋司珍處的師傅,讓他們抓緊多做幾個出來,給側妃送去呀!如此,攝政王又沒費什麼事兒,側妃還高興了。攝政王知道了,不得好好誇讚你?!”
“哦~~~明白了明白了!”小順子的頭,這次點的如小雞啄米動圖了。
事不宜遲,說乾就乾!
這就去司珍處,做頭飾去!
陳允回到自己屋裡,匆匆關上門,一把拽下腰間的“法器”。
他眼中泛著光,透過那“法器”,他仿佛看到了“一輩子不累催出的乃”。
他將“法器”虔誠的擺在麵前的書案上,再次神神叨叨地念叨了起來:“一輩子不累,催催奶。”
然並卵~
他又仔細的琢磨著回憶了一下細節,不對不對,細節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