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福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奴才該死,奴才有罪。”
陳允:“陛下昨夜是不是去製辦處了?”
鄭有福支支吾吾道:“是……”
陳允喝道:“趕緊去服侍陛下起身上朝!”
“是……”
鄭有福爬起身來,撒丫就跑,挨罵總比挨板子要好!
陳允緩步行至殿外,與眾臣相互弓手行禮,道:“諸位,陛下事務繁忙,昨日夜裡睡得遲,咱們再多等一會兒。”
通政使趙鄞初道:“攝政王,微臣正好有一事要稟報。陛下尚幼,微臣正想著此事在陛下麵前稟報有些不妥。還是直接稟告攝政王,由您直接定奪吧。”
陳允不解:“何事?”
趙鄞初道:“近些日子京城裡湧入一流派,自詡‘清女派’。
“清女派?都是女子?”
“不是……都是男子。而且,是行為十分怪異的男子!”
眾人一聽都竊竊私語起來。有幾人亦聽說過此事的,頷首點頭的向旁側的人描述著。
“男子?這派係是做什麼的?”
“他們每日以紗覆麵,四處偷竊女子衣物,得手後,便如炫耀般穿於自身,四處招搖。恰似一夥蓄意讓旁人作嘔的病態者。”
陳允:“既然四處招搖,抓起來不就行了?”
趙鄞初:“難就難在這裡,每每抓住,他們都會稱那衣物是他們自己買來的,陳國又沒規定男子不允許穿女子的衣物。”
陳允點點頭:“那你有何證據,說那些衣物是他們偷拿來的?”
趙鄞初:“丟失衣物的女子報案時描述的衣物特征,與‘清女派’中幾個人穿著的衣物一般無二。況且,微臣的手下也有偷偷打入他們內部的,那些衣物確實是偷來的無疑。”
陳允蹙起了眉:“捉賊還是應該捉現行。”
趙鄞初:“攝政王所言甚是!這些賊人被擒獲訊問數次後,變得越發精明。如今皆將女子衣物穿於內,外層仍套著男子衣袍,隱匿得極好。”
(?Д?/陳允:“???”
他竭力自持,不自覺地攏了攏自己的衣領。
趙鄞初:“攝政王!這夥人每日偷穿女子衣物,心理病態至極!如今京城中的女子皆怨聲載道,衙門的力量又太弱,還得加派人手,儘快破案鏟除啊!”
陳允擰眉看著他:我懷疑自己被罵了,但我還不能承認......
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沉聲道:“你說的是,此事百姓雖無性命之憂,但定不可輕視怠慢,也不能讓這些人明目張膽的作威作福。待會兒散朝後,本王會去安排段指揮使,交由他去配合查案。”
眾臣都甚感欣慰,互相點著頭的稱讚攝政王處事果斷。
幾人正說著話,不遠處的一排宮人端著數十盆木芙蓉向這邊走了過來。
陳國富裕,這人隻要經濟上一富足,就會惦記著充實精神。
因此,即便是秋冬之日,喜愛花卉的太後也命人於皇宮暖池旁培育木芙蓉。
幾個等在殿前的大臣閒來無趣,便喊道:“哎?你們都看看,那些宮人手裡端著的都是什麼?是花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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