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滿直接唱道: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
“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
“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著彩雲飛~”
……
這解釋,沒錯了。
陳知寧與冷青鬆的馬車晃晃悠悠的出了攝政王府,又穿過了熱鬨的坊肆,最後直接出了城,去往了京郊。
冷青鬆並不知二人要去哪裡,隻覺得是知寧要他陪著出來遊玩散心。
他一路聽著陳知寧述說著幼時的往事,心中從未感到如此踏實。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路上有些泥濘,馬車行進速度也明顯慢了許多。
冷青鬆撩開車帷,今日仍是陰天,山林深處仿佛都霧蒙蒙的,可這沿途哪怕隻有竹林,他看著也覺得十分熟悉。
“這是哪裡?京郊?”
“對啊!”知寧笑的粲然。
冷青鬆望了望前路,是的,熟悉是因為前方便是他的家。
他放下車帷,故作輕鬆的為陳知寧倒了一盞茶。
他不知道知寧要帶他去哪兒,隻覺得越靠近就越是緊張難安。都說近鄉情更怯,這事兒在誰身上都是一樣。
車停在了洪明,一個小村落,這裡是冷青鬆出生的地方。
冷青鬆先一步下車,隨即將知寧攙扶了下來。他凝望著腳下的路,喃喃道:“到……洪明了?”
他心裡五味雜陳,多年的離鄉背井,他不知道故鄉是否還是記憶中的模樣,親朋是否還安好。
陳知寧莞爾一笑,牽起他的手道:“隨我來。”
她一路拉著他,徑直向前而去。越走,冷青鬆的心跳的就愈發厲害。這裡真的是他的家鄉,要去的那個方向,便是他家的老宅。
冷青鬆的父親是宮中的習武師傅,雖是沾著“宮中”二字,雖是陪皇子習武,可卻像個“靶子”。地位低下,隻能自稱奴才。
冷青鬆自幼便隨父親一同在演武場當“靶子”,像他這樣的,多數弱冠後會去從軍,最多做個哨長。
其父早年逝去,冷青鬆赴安城後,家中唯留母親獨守。翌年,其母因心內鬱結而卒。
待冷青鬆自安城趕回時,母親已由同鄉妥善安葬。然而,此亦成為他心中的痛。
可當二人站在冷青鬆祖屋前時,他還是不禁深深舒了口氣。
老宅還是像從前一樣。
虛掩著門的庭院中,似是有人來來回回的走過。
冷青鬆不禁蹙了蹙眉,門為何是開著的?家中怎麼會有人?
他心裡急,大踏步推門而入。大聲喝道:“何人?!”
兩個人先是一愣,而後都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來畢恭畢敬的向他二人行禮,年紀稍長的那個道:“夫人回來了,這位就是老爺吧?”
知寧抬手道:“嗯,快起來吧。房媽媽,我與老爺路過,便回來看看。”
“是。”房媽媽點了點頭,帶著另一個小廝起身,繼續忙活去了。
冷青鬆好奇的轉過身,凝望著陳知寧問道:“房媽媽?你認識?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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