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交手了十幾招,段正淳漸漸的不支,額頭上已經開始出現了虛汗。
二人使的都是段家劍法,每一個段氏子弟都能修煉,故而這種劍招並不稀奇,想要勝過對方,就要靠誰更加的熟練,誰在之前事先破解過劍招。
但是,同為段家子弟,他們自然不會研究出破解自家招式的功法。
故而,兩人一直是見招拆招,但是兩人的劍招又非常熟悉,所以才能對戰那麼多回合。
段延慶見狀,便使出了內力,使得劍招的威力變得更加的強大。
這樣一來,段正淳漸漸的不支,他的內力雖然深厚,然而若是與段延慶比起來,自然是遠遠不如。
段延慶看到段正淳額頭出了虛汗,便知道他內力不支,當即加快了進攻速度。
段延慶心中冷笑,他早已經看透了段正淳的底細,知道段正淳的內力雖然深厚,但遠不是自己的對手。
段延慶將內力運轉到極致,使得劍法更加威猛,更加淩厲,將段正淳死死壓住。
“不好!王爺有危險!”
範驊、巴天石,華赫艮三人臉色一變,他們都是武道高手,看到段延慶的劍招越來越快,反觀段正淳劍招卻是變得緩慢,幾乎每出一劍都極為費力。
又是十幾招下去,段正淳被逼得手忙腳亂,好幾次段延慶的鐵杖差點刺中他的身體,段延慶現在每一次的攻擊都讓他段正淳身處險地。
段正淳已經無法從正麵抵擋段延慶的攻擊了。
“一會王爺遇險,我們一起出手!”
範驊低語道。
巴天石、華赫艮等人皆都輕輕點頭。
雲中鶴看到了巴天石、華赫艮幾人的動作,低聲道:“我看這幾個人像是要圍攻老大的樣子。”
葉二娘嬌笑一聲,神色不屑地說道:“這幾人即便是圍攻,也不是老大的對手,我們先不用動手。”
就在這時,阿紫咯咯大笑了起來。
眾人目光看向她。
阮星竹本來注意力都集中在段正淳身上,怕段正淳有危險,自己好上去救援,當阿紫突然大笑,她目光不解的看向阿紫,道:“你爹爹正在遇險,你如何笑的出來?”
阮星竹有些不滿,這阿紫真是野慣了,與阿朱的性格一點也不一樣。
阮星竹心中對那丁春秋更加的不滿了起來,本來他將自己女兒養大,她心中還有幾分感激,可是看到他將自己女兒教成了這樣,這點感激之情,也就煙消雲散了。
阮星竹即使心中對阿紫再有不滿,也無法責備,畢竟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是自己當時的錯,才讓她流落在外。
阿紫也是沒心沒肺,又或許是故意的譏諷,嘻嘻笑道:“娘,你剛才還跟我說爹爹武功高強了,你看他現在好生狼狽,不出片刻功夫,他就要落敗了。”
眾人聽了阿紫的話,知道阿紫說的不錯,段正淳不是段延慶的對手,這是事實,可是身為段正淳的女兒,這樣說自己的爹爹好嗎?
阮星竹黑著臉,強行辯解道:“你爹爹看在他是同族的份上,所以處處手下留情,若是當真認真起來,一定能將他打的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