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西夏的冰庫,這裡寒冷無比,一般也沒有人私自敢來這裡,而且這裡麵的溫度,常人根本受不了,也就是陸晨修為高深,才能抵擋得住這麼低的溫度。
天山童姥不一樣,她現在正需要冰庫。
她來到冰庫的最深處,盤膝而坐,開始運轉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周身漸漸被一層層薄霜所覆蓋,可是隨著她功法的運行,這些薄霜很快就被融化掉。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山童姥身上的的氣息愈發的平穩,而容貌也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在這一路上,陸晨可沒少給她弄來野味,天山童姥這一路上吸了不少生血。
陸晨在一旁默默守候,他能感覺到天山童姥身上正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不過他也知道天山童姥恢複起來並沒有那麼快,畢竟她要全部恢複,需要九十天的時間。
過了兩個時辰後,天山童姥緩緩收功,睜開了眼。
那一刻,她的氣息再次增強了幾分,眼神多了幾分淩厲,如果不是陸晨在這裡,憑著剛才的氣息就已經被皇宮裡麵的那兩個大宗師發現了。
“小子,這西夏皇宮裡必然有著許多的野獸,你去給我找一隻活鹿過來。”
天山童姥對陸晨說道。
陸晨微微點頭,在西夏皇宮裡的確有著許多皇家豢養的野獸,供皇帝觀賞,除了鹿之外還有各種野鳥猛獸。
西夏皇宮雖然守衛森嚴,但是對於陸晨來說來去自如,他連續多天給天山童姥抓了好幾隻鹿,當然也有其他的野獸。
天山童姥得到了野獸的鮮血,功力恢複的很好,甚至能自由活動,也就用不得陸晨前去抓野獸了。
如此過去了一個月,天山童姥一天比一天成長,陸晨也就不再管她了,而是任由她自己去了。
……
“來西夏這麼多天了,還沒有好好的逛一下,我去好好的逛一下。”
陸晨開始在西夏皇宮裡閒逛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來到西夏的禦花園裡,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非常的生氣“西夏十萬大軍竟然敗得這麼慘,朕不召喚你,你是不是就不敢來見朕嗎?”
陸晨聽到這個聲音便知道這應該是西夏的皇帝李諒祚,李秋水的親生兒子,是李秋水一手將他推上皇位,因此李諒祚雖然很有作為,但是對於他這個母親非常的畏懼。
“陛下,不是臣無能啊,實在是陸晨此人太厲害啊,不隻是西夏,蒙古、大遼、大金,他們也都是損失慘重。”
又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陸晨聽到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再結合現在的環境,猜測剛才說話之人就是野利戰雄。
野利戰雄回西夏的路上,一直是慢悠悠的,一直聽到蒙古、大遼、大金敗了,他們這才敢回到西夏。
回到西夏後,他也是慢悠悠的,甚至還不去主動見李諒祚。
李諒祚一直等著他來請罪,但是野利戰雄因為怕李諒祚怪罪,故而一直不敢來見他,這段時間內拜訪其他人,讓他們說情。
終於,李諒祚氣消了,野利戰雄這才敢來請罪。
“哼,陸晨的實力,一品堂已經稟報給朕了,但是這麼多天,你為什麼不敢來見朕?”
李諒祚冷哼一聲,說道。
“陛下,臣並非有意拖延,實則是打了敗仗,心中愧疚難當,無顏麵對陛下。臣這段時間,一直在反思,深知此次戰敗,不僅損失了十萬大軍,更是讓我西夏蒙羞,臣罪該萬死啊,罪該萬死啊,罪該萬死……”
野利戰雄單膝跪地,嘴裡一直念叨著罪該萬死。
“你是罪該萬死,要不是太後讓你回來,你手中的這些人是不是還要葬送在大宋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