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廖玉成一副神秘樣子停住話頭。
於循看著他,微微點頭。
兩人這樣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而此時,徐得庸就在旁邊房間裡靜靜聽著。
片刻之後,於循皺眉道“你接的說啊。”
廖玉成眨了眨眼睛道“說什麼?”
“你知道秘密怎麼著啊!能賠我錢?”於循一副不解的樣子道。
“您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知道了她不可告人的秘密,自然就可以……嗯!”
廖玉成說著,搓了搓手指。
於循愣了一下,“恍然”道“你的意思是想用這秘密訛人錢!”
“不過,伱這可是犯法的事。”
廖玉成一聽連忙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也沒有承認。”
於循聞言,直接起身抓住他的手臂道“原來你是想老撈偏門,不行,我不會和你同流合汙,你還是和我去派出所坦白吧。”
廖玉成“……”
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連忙道“哎哎哎,同誌你聽我說,你要是送我去派出所,你這錢可是一分彆想得到,我是上有老下有小,家裡可是沒有幾塊錢存款……。”
於循一聽,頓時猶豫起來。
廖玉成一看有戲,繼續加碼道“這事您就當不知道,給我兩天時間,到時候我多給您二十塊錢。”
於循沉思片刻道“給你時間也不是不成,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得需要知道這個秘密和證據。”
廖玉成嘴角抽了抽道“那個……,秘密告訴了您,那又怎麼能稱的上秘密呢。”
於循道“你不拿出秘密證據,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若是你隨便找的借口糊弄我怎麼辦?”
廖玉成“……”
怎麼遇到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
於循道“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無法相信你的人品,還是交給政府解決吧,省的我知道還汙了耳朵。”
一言不合就要拉著廖玉成出去,根本不給廖玉成更多思考的時間。
廖玉成氣的肚子疼,可是也沒轍,連忙道“好好好,我告訴你成了吧。”
“說吧。”於循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道。
廖玉成歎了口氣道“莫須有。”
於循“……”
眨了眨眼睛道“你倒是說啊!”
廖玉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道“就是“莫須有”啊,秦檜用這三個字殺了嶽飛,我用這三個字還收拾不了一個小資本家?況且她心裡本就有鬼!”
於循一副無語的樣子道“合著你不知道,也沒有什麼證據啊!”
廖玉成一攤手道“對,但對方不敢賭,畢竟我撞見過她們私下商議,而且那時我還是公方經理,擁有查賬的權利。”
“好了。”他光棍道“我現在告訴你了,要麼你就給我時間,要麼就愛咋咋地,反正我拿不出錢賠你。”
於循生氣的道“你這不就是耍無賴嗎!你這樣的人還能當上公方經理,簡直是滑稽至極。”
廖玉成破罐子破摔道“您擎著編排吧,反正秘密也說了,我現在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不您拿著這秘密自己去要?保不齊還能多要點。”
於循一甩袖子道“哼,無聊至極,這事我沒有聽說過,我隻要屬於我的賠償,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天黑之前給我,不然我就拿著這白紙黑字去派出所。”
“成。”廖玉成聞言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算是過去,想要通關還得看他最終能不能要來錢!
廖玉成匆匆離開,他先回家吃飯穩定一下情緒,想想如何更大把握從陳雪茹那裡榨出錢來。
徐得庸則從旁邊房間走出來,對於循道“多謝。”
這事也就是外人能問出來,因為外人沒有顧忌。
要是徐得庸來問,廖玉成肯定知道他是幫陳雪茹,不敢把事情鬨開,他自然有恃無恐,彆想問出來什麼。
於循淡淡道“不必客氣,都是邰叔的交代的,這個給你。”
說著把廖玉成簽字的白紙黑字給他。
徐得庸接過看了看道“您告訴邰叔,我答應的事情肯定做到……。”
話音未落,外麵的小姑娘瑛子進來,語氣有些瞧不上的道“你做得到嗎?”
於循臉色一板道“瑛子,說話注意分寸。”
瑛子聞言嘟囔的道“於叔,他看起來這麼年輕,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瘦不拉幾的像一個小白臉。就他,能降住我哥才怪!”
於循淡淡道“這是邰叔的安排,你要是有意見可以去和邰叔說。”
瑛子一聽頓時退縮道“我不,一去邰叔肯會讓我去上學,我才不去,坐在那就和聽天書一樣,我還是跟您後麵學本事。”
徐得庸不動聲色,合著這小姑娘是那什麼“馬飛”的妹妹,聽起來像是一個不願上學的學渣,白瞎長得這麼水靈了!
於循沒再搭理她,看著徐得庸道“邰叔交代的事情已經做完,後續若有需要再來這裡找我。”
徐得庸識趣道“那在下告辭。”
他出門回頭看了一眼,兩人這演技,不當個演員可惜了!
徐得庸直接去了絲綢店,陳雪茹正心不在焉的坐在辦公室玩著筆,她也在等消息。
見到徐得庸進來,她迫不及待的上前道“怎麼樣?”
徐得庸不答反問道“你和伊蓮娜動的手腳都處理乾淨了沒有?”
陳雪茹眨了眨眼道“處理乾淨了……吧,不過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總要人去做,人一做難免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不經查?”徐得庸眉頭微皺。
陳雪茹抿嘴,有點臊眉耷眼道“漫無目的的查不怕,就怕廖玉成有什麼證據。”
徐得庸聞言點點頭道“那還好,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種事了,而且,和伊蓮娜、弗拉基米爾適當保持一點距離。”
陳雪茹媚眼微皺的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現在可是兩國友好蜜月的階段,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傳言?”
徐得庸淡淡道“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人家可是換了領導人,誰知道以後會如何。言至於此,你再出這樣的問題,可不要怨我不幫忙,是我沒那能力!”
“知道啦。”陳雪茹白了他一眼道“說的那麼嚴肅乾嘛。”
隨即笑吟吟的上前一步道“聽你的意思是事情解決了?”
徐得庸把簽字的紙掏出來遞給她道“沒有解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廖玉成手裡並沒有什麼證據,就像你說的,拿“莫須有”訛詐你。”
“真的!”陳雪茹高興道。
徐得庸道“我親耳所聽,隻要廖玉成再來找你,你拿出這張紙,他就會知道自己沒有底牌了。你要是不怕他舉報,完全可以借此將他送進派出所。”
“那倒也不必趕儘殺絕。”陳雪茹道。
徐得庸目光微眯,這娘們肯定沒有全說實話,廖玉成雖然沒有證據,但送到派出所隻怕多少也能“惡應”到她。
陳雪茹一雙媚眼盈盈的看著他,踮著腳微微前傾道“謝謝你啊,你說要我怎麼謝你?我聽你的!”
望著這如花似玉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嬌軀,徐得庸說不動心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