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徐得庸聽到這聲音頓時眉頭微微一皺。
徐慧真也聽到了抱著理兒下車道:“有人在酒館鬨事?”
徐得庸道:“沒事,你甭擔心,應該是認識的人,我進去看看。”
說著下車走了進去。
裡麵範金有和馬飛這小子正相互甩臉子“拿糖”。
“嘿,小子,我看你年輕,不稀的搭理你,少在這給我拔份,爺們在這條街上混的時候,伱還沒出生呢。”範金有點了點馬飛道。
馬飛雖然年輕,卻是毫不氣弱的道:“你少指小爺,就你拉著驢臉還好意思出來混,來,說出個名看能不能把小爺唬住。”
範金有一聽臉色頓時黑了,想要發作。
一旁陳雪茹看熱鬨不嫌事大,笑著道:“範金有,你不是號稱三教九流認識不少人嗎,說出個名將這小子鎮住。”
馬飛見陳雪茹說話,眼睛一亮一臉得意的道:“這位姐姐,隻要不說官麵,這街上的關係,我可不怵他。”
“哦。”陳雪茹似笑非笑道:“你有這麼厲害嗎!”
馬飛一拍胸脯道:“姐,您可甭瞧扁了我,這邊我不常過來,您到什刹海這一片問問,我小飛哥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話音未落,徐得庸走進來,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道:“你響當當的我怎麼沒有聽過,來,從哪來滾哪去,我也聽個響。”
馬飛:“……”
見到徐得庸進來,臉上得意勁頓時凝固。
哎,不能等小爺將這逼裝完嗎?
馬飛嘴角抽了抽,有心想要反駁一下,提振自己的氣勢,可是想到之前被支配的感覺,還是老實的訕訕一笑道:“得庸哥,您來了,我今個是來找您喝酒的。”
趙雅麗見徐得庸和這小子認識,並且一來將其震住,站在櫃台上開口道:“喝酒就喝酒,我們這都是明碼標價,你說那些沒用的話乾嘛,而且你成年了嗎就來喝酒。”
範金有到嘴的話咽下去目光微眯,隨即笑了笑道:“嗨,得庸,原來是來找你的啊,這小子也不早說!”
“我看見他麵嫩還麵生,一看就年紀不大,進來說要喝酒嫌酒貴,和趙姐嗆了幾句。我就問他多大,未成年就不賣給他,這小子就和我叫板起來。”
徐得庸淡淡道:“我和他不熟,你要收拾儘管收拾。”
範金有:“……”
他本想賣個人情,可人家讓他儘管收拾,這賣個毛線啊!
馬飛:“……”
感覺自己臉掉地上了,有心一甩膀子離開,可是想要邰叔肯定會讓自己回來。
之前邰叔也給自己找過兩個“師父”,都被自己“折騰”走了,說什麼也不再教他。
可眼前這家夥,說白了自己那點手段真上不得台麵,惹急了這家夥真會把自己打個半死。
他是有些囂張,但不是傻。
於是他默默在心裡又將臉“撿起來”,碘著臉道:“得庸哥,我不喝白酒了還不成,我隻喝一杯啤酒。”
徐得庸看了他片刻道:“隻此一回,再來小酒館鬨事,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麵。”
“得嘞。”馬飛一邊在心裡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邊臉上笑嘻嘻道:“您放心,肯定沒有下次了。”
說罷還微微挑釁的看了範金有一眼。
陳雪茹看著抱著孩子隨徐得庸進來的徐慧真,媚眼一瞥道:“慧真,你們這是拖家帶口做什麼去了?”
徐慧真見徐得庸幾句話將事情解決,輕輕一笑道:“回了趟娘家,雪茹姐喝好,我先送孩子回去。”
“去吧。”陳雪茹纖手一揮,漫不經心道:“放下孩子沒事可以過來陪我喝一杯。”
徐慧真笑了笑,不置可否,和徐得庸對視一眼。
夫妻兩人已經極有默契,就像是拍拍屁股就知道什麼意思。
徐得庸微微點頭,意思她去吧,這裡交給他。
馬飛看了眼徐慧真,見其長得清麗漂亮,又和徐得庸“眉來眼去”,想來應該是這家夥的媳婦。
嘿,這“暴力狂”運氣真好,不過他覺得旁邊的明豔的姐姐更好看。
於是他掏錢買了一杯啤酒道:“得庸哥,我請您喝一杯吧。”
“不用,我還要乾活你先自己喝吧。”徐得庸不怎麼想搭理他。
馬飛卻腆著臉道:“什麼活,需要我幫忙不?”
徐得庸看了看他,輕笑:“嗬嗬。”
就這家夥的小體格子,抱起來一壇酒夠嗆能走幾步。
馬飛被瞧不起的語氣激起性子,故意將啤酒杯往陳雪茹旁邊位子上一放道:“您甭瞧不起我。”
陳雪茹眼波一轉道:“得庸,你這小兄弟挺熱心的啊,我怎麼看你有些不待見人家啊!”
徐得庸沒有搭理他們,轉身出去抱酒,兩個都不是什麼消停的主。
說起來這馬飛是陳雪茹這娘們惹出來的,真想交給她調教得了。
馬飛見此不服氣的跟了出去,見到徐得庸車上拉的大酒壇,頓時眼睛一睜,衡量一下不說話了。
徐得庸抱起一壇酒進入小酒館,倒入其中一大酒缸。
範金有見此很有眼色的上前幫忙扶住酒壇道:“我給搭把手。”
“嘩啦……!”
酒香彌漫,一邊的酒客不禁猛的多吸了幾口。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謝了。”
“唉,得庸你忒客氣。”範金有笑著道:“都是為小酒館乾活嘛。”
趙雅麗忍不住道:“範金有,你這段時間覺悟的提升可是有點讓我刮目相看啊。”
範金有笑著道:“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我這麼長時間要是沒點長進,二十多年不活到狗身上去了。”
陳雪茹聞言,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這狗也都是分品種的。”
徐得庸耳朵微動,他聽力好隱約聽見,範金有在和趙雅麗說話沒有聽到,不然保不齊又得咬人!
他是發現了,這娘們就是“禍水”體質,沒事也總想整出點事,和火車想出軌一個道理。
外麵馬飛趁這期間,抱起一壇試了試,抱倒是能抱起來,但酒缸發滑,走進小酒館都夠嗆,更彆說抱著倒進大酒壇了。
徐得庸又依葫蘆畫瓢,抱起一壇倒入另一大酒缸,他拉的兩種酒,一種度數高一種度數低。
馬飛有些悻悻的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陳雪茹媚眼微眯笑著道:“你還年輕,等過幾年力氣就能趕上他了。”
馬飛搖搖頭道:“得庸哥的力氣是專門練過的,除非他教我,不然我肯定比不上。”
陳雪茹蘭花指捏著小酒杯笑了笑,隨口問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多大了?做什麼的?”
看著陳雪茹風情萬種的樣子,馬飛不禁呆了呆,有點結巴道:“我、我叫馬飛,今年十七,還、還沒做什麼,邰叔讓我跟在得庸哥身邊學手藝。”
“哦。”陳雪茹來了一點興趣道:“那說起來,你是徐得庸的徒弟嘍?”
“不是。”馬飛立即否認道:“沒拜師,他也沒有大我幾歲,就是跟在他身邊學習。”
陳雪茹托腮道:“那邰叔是誰?說話那麼好使,讓他教就教,讓你學就學?”
“邰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