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道:“我們吃飯吧。”
“嗯,吃飯。”
夏日天長,天還沒黑,隻是上了黑影。
萬家燈火生炊煙,柴米油鹽又一天。
吃完飯,徐得庸要幫忙收拾碗筷,被徐慧真攆到一邊,在奶奶這裡她還是儘可能表現出賢妻良母的形象。
洗碗收拾桌子不是男人該乾的事?
徐得庸不禁露出笑意,在小酒館那他可沒少乾。
見徐得庸笑,徐慧真還暗暗白了他一眼,相交有些時日,但這貨笑裡的意思她還自然看的出來。
徐南氏則陪坐在小床上的小理兒玩。
一邊扇著蒲扇一邊笑吟吟嘴裡念叨的道:“誰跟我玩,打火鐮兒;火鐮花兒,賣甜瓜;甜瓜苦,賣豆腐;豆腐爛,攤雞蛋;雞蛋雞蛋殼殼,裡邊坐個格格;格格出來買菜,裡麵坐個奶奶;奶奶出來燒香,裡麵坐個姑娘;姑娘出來點燈,燒了鼻子眼睛……。”
“鼻子眼睛在那裡!”說著伸手輕輕點了點小理兒的鼻子。
“咯咯咯……。”
小理兒便樂不可支的笑起來。
一直重複著玩,一老一少都樂在其中。
徐得庸也拿著一個蒲扇,在門前棚子下往竹搖椅上那一躺,看著媳婦洗碗,聽著奶奶逗孩子。
嘿,竹椅搖晃,蒲扇輕擺,人生短短幾十年,夫複何求?
有人叱吒風雲,有人求知,有人求權,有人求財,每個人皆有所求。
很多時候,我們對年齡的恐懼,其實並不在於年齡增長所帶來的蒼老,而是恐懼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仍然一無所得。
嗯,自己再求兩個娃!
於是看著媳婦的腰身的臀兒臆想飛飛。
這時,何雨柱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回來。
徐得庸似笑非笑的道:“唷,柱子回來了,看起來不高興啊!怎麼了,這遇到什麼事了,說出來我樂嗬樂嗬。”
何雨柱:“……”
瞧瞧,這時人說的話嗎?
見到他悠閒自得的樣子,忿忿的道:“憑什麼告訴你啊。”
徐得庸搖著蒲扇道:“不說就不說,不過你這去小酒館喝酒,怎麼也不讓通知我呢。”
何雨柱撇撇嘴道:“你今個不是要回來嘛,我就沒讓慧真經理通知你。”
徐慧真笑了笑打了個招呼,端著碗筷進了屋。
見徐慧真那麼有本事,還這麼賢惠,何雨柱有些羨慕嫉妒道:“嘿,你也就找了個好媳婦。”
“是嘛!”徐得庸悠悠道:“當時某人可不是這麼想的吧。”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隨即想起一件事道:“哎,問你個事,一個叫馬飛的小子是你徒弟?”
“不是。”徐得庸否認道。
何雨柱納悶道:“可他說跟你學東西的……。”
徐得庸攤手道:“是跟我學的東西,可不是我徒弟啊!”
何雨柱:“……”
有道理!
好氣哦!
他吐出一口氣問道:“那小子什麼來頭,年紀不大,卻是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
徐得庸挑挑眉道:“那小子確實是個刺頭,怎麼,你和他頂上了?”
何雨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隨即道:“回頭你讓他彆招我,不然回我讓我揍了可不要怨我。”
說完就扭頭回了家,很快響起何雨水氣呼呼的聲音。(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