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氏進來道:“慧真說的對,女人坐月子,你一個男人少進來添亂,去去去,該乾嘛乾嘛去。”
徐得庸咧咧嘴道:“奶奶,現在都是新社會了,您這老思想忌諱忒多。”
徐南氏沒好氣道:“伱還年輕,懂什麼,一邊去。”
徐得庸無奈的搖搖頭,得,就算是兩個娃的爹,在奶奶這啥也不是。
……
翌日,五一勞動節,廣場舉行了盛大的遊行活動,由工人、農民、科學工作者、學生、少年兒童、文藝工作者、手工業生產合作社社員和接受了社會主義改造的五千多個工商業者等,組成了數十萬人遊行隊伍,當麵相當壯觀。
除了我國的領導人,以大蘇最高蘇維埃主席團主席伏羅希洛夫組成的來訪團也共同參加。
徐慧真自然哪也去不了,不過家裡有奶奶照看,徐得庸就輕鬆了很多,還忙裡偷閒的去看了陣熱鬨。
小理兒可高興了,坐在徐得庸脖子上,小手抓著他的頭發,看了個儘興,回來還高興的和徐南氏、徐慧真說。
不過小家夥的語言邏輯還不清楚,說的顛三倒四,期間還夾雜著讓人聽不懂的“嬰語”。
這一天還公開發表了整風指示,“放手鼓勵批評”,堅決實行“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言者無罪,聞者足戒;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空氣漸漸開始燥起來了!
兩天後,陳雪茹和伊蓮娜帶著東西過來探望,正所謂“姑鞋姨襪”,兩個娘們帶來了小虎頭鞋、襪子、小衣服啥的。
兩個娘們不愛錢,自然拿的東西都不差。
徐南氏看著眼皮直跳,拿的東西有些太多,伊蓮娜竟然還弄來了兩桶奶粉。
雖然徐得庸“也不缺”,自從平兒初生後,盲盒空間特彆大方,奶粉、代乳粉啥的又開出來一波,都還沒用,不過這玩意可沒人嫌棄多。
趁兩個娘們進去和徐慧真說話的功夫,徐南氏將徐得庸拉到一邊,不放心的道:“得庸,她們拿的東西有些太貴重了吧,價值好幾十呢,咱不能都收了吧!”
徐得庸笑了笑道:“沒事,回頭讓慧真去還人情就是,你要和她們推讓最後都弄得不自在。”
徐南氏聞言隻好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解決吧,我也懶得跟著操心。”
說罷就拿著馬紮去洗芥子去了。
屋內,陳雪茹和伊蓮娜看了看新生的平兒,這會已經看著好看許多。
陳雪茹笑著道:“我說的沒錯吧,你就是生閨女的命。”
徐慧真半坐著靠在床頭,沒好氣道:“都賴你這個烏鴉嘴說的。”
陳雪茹自得道:“我說不說都是那個樣,我怎麼一生就生出個兒子。”
徐慧真翻了個白眼道:“有本事你再生出來一個試試。”
陳雪茹嘴上不服輸道:“我想生還不簡單,隻是還沒人入我的法眼。”
伊蓮娜逗了逗平兒,抬起頭道:“弗拉基米爾的那個朋友似乎對你很有意思。”
陳雪茹道:“拉倒吧,我才不找你們大蘇人。”
……
三個娘們聊了一陣,陳雪茹和伊蓮娜便告辭離開,徐南氏還客氣讓她們留下吃飯,兩人表示還有事也沒有留下。
之後,小酒館的何玉梅、趙雅麗等人也都來看過。
日子就在忙忙碌碌和平兒的“屎尿屁”中過去。
中旬,內部出現了“正在起變化”的文章,開始暗流湧動。
而月末,一些報紙開始了“呼風喚雨,推濤作浪”,“上下串連,八方呼應”,一時間,整個社會出現了轟轟烈烈“四大”的**。
有道是風浪越大魚越貴,可“想吃貴魚”的人結局注定都都被風浪拍在沙灘上。
大舅哥徐輝率一家子,也在這個時候來到城裡,喝平兒的滿月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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