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沒什麼客人,徐慧真也送了送順道回到家裡。
煙囪正在從屋內源源不斷的冒著輕煙。
她掀開棉布簾進入屋裡,隻見徐得庸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爐子邊的竹搖椅上,平兒穿著像個小粽子似的趴在他懷裡。
理兒縮在她的木床裡睡的安靜。
爐子上的茶壺冒著絲絲熱氣。
徐得庸聽到動靜睜開眼睛。
徐慧真笑了笑小聲道:“都睡啦?”
“嗯。”徐得庸點點頭輕笑道:“媳婦大人回來是查崗嗎?”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查什麼崗,你難道還在屋裡藏著人不成。”
徐得庸笑眯眯道:“那可說不定。”
徐慧真咬著銀牙輕笑道:“你要是敢,我就把伱“哢嚓”了。”
徐得庸咧咧嘴起身將平兒放進她的小木床內,蓋上小被子,走到徐慧真身邊握著她的手道:“什麼事,說吧。”
徐慧真微涼的小手感受到徐得庸大手的溫暖,心裡亦是一暖道:“沒什麼事,剛才主任大娘來下了通知……。”
她把剛才的事說了說。
徐得庸笑了笑道:“小事情,交給你爺們就是,正好家裡還有一些之前剩下的粗荊條,找一找帶叉的,應該可以做幾個。”
徐慧真道:“嗯,你看著做吧,就當是給的獎勵。”
兩人說了一會話,徐得庸看著重新瘦下來一些的徐慧真,雖然臉上多了幾點雀斑,但依舊清麗動人,忍不住想要湊上去打個啵。
徐慧真笑著躲開,留下一句“沒正經”,便腳步輕快的走了。
徐得庸笑了笑,轉頭給理兒和平兒掖了掖被角,便去院裡找適合做彈弓的荊條……。
第二天上午,他又去廢品站花了兩毛錢買了半截廢舊黑色內胎。
回到家裡處理過後,很快做成了五個大小不一的彈弓。
小理兒拿著其中一個最小的,使出吃奶的勁拉了拉,也隻能拉動一點,嘟嘟嘴扔下道:“不好玩。”
徐慧真笑著道:“這是男孩子玩的東西,你去玩彩筆畫畫吧。”
“爸爸陪。”小理兒穿的胖墩墩,圓圓的小臉可愛的不得了,跑到徐得庸身邊。
“啊……。”平兒坐在住車上也樂滋滋的抬小手叫起來,似乎也想參加。
徐得庸笑了笑,他算是體會到帶娃的不容易,隻要兩個娃醒著,你就甭想做彆的事情。
當然也是他上心,現在孩子多的家庭,可不會管那麼多,隻要吃飽,哭啊鬨啊,很多時候都不予理會。
也虧得徐得庸精力充沛,不然說不定他也會有些神經衰弱。
進入12月,冬季“除四害講衛生”開始的如火如荼。
僅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全城十個區就已經消滅鼠、雀70萬多隻。
群眾們再次把智慧發揮到了極致,四害中老鼠最狡猾,人們發明了比如“掏窩”、“水缸捕鼠”,“調墨油粘鼠”,“雙簧鋼絲夾鼠”,“碗、桶、麵盆扣鼠”、“開水灌老鼠洞”等方法。
最讓人拍案稱絕的還是四九城的一名小學生,他創造性地發明了一個妙計,逮住一隻老鼠,往肛門裡塞入黃豆,用針線將老鼠肛門縫合起來。
當這隻老鼠被放回,由於它無法排泄,就會憋著發瘋,將窩裡的很多老鼠活活咬死,咱也不知是真是假!
當然,相對老鼠還是麻雀更好抓一些,特彆是晚上,麻雀回巢回到瓦洞裡麵,找準目標,拿著梯子和手電筒一照一窩。
更彆提白天還要被各種彈弓、氣槍打。
徐得庸自然也不能“落後”,還捉了一窩小的給理兒和平兒玩,不過玩了幾天也養不活,都“氣”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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