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次更換的樂曲就符合情景了些。
“得罪了。”
在一片金戈鐵馬聲中,一個漢子眼神沉凝,率先出手,跨步前衝,一記毫無花哨可言的剛猛直拳轟向廖向東麵門。
廖向東側頭躲避。
須彌。
又一人殺到,提腿封堵廖向東退路。
“啪!”
廖向東側肋頓時挨了一下。
“廖先生,可不要大意啊。”
葉霆軒不覺得高興,相反朗聲提醒。
音樂聲不絕於耳。
雖然廖向東並無大礙,但江辰還是意識到現實的嚴峻性。
如果隻是五個烏合之眾,無關緊要,可關鍵這五位身手高超也就罷了,並且還配合默契。
這就不是數學上的加法那麼簡單了。
廖向東瞳孔微微凝縮。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勢單力孤的情況下,如果繼續被動防禦下去,對方耗都能將他耗死。
破局的唯一辦法。
隻能出動出擊。
肌肉隆起,廖向東猶如一隻孤獨的猛虎,撲向訓練有素的狼群,場麵精彩絕倫,一拳一腳,一招一式,完全詮釋什麼叫暴力美學,看得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當然。
既然是“以武會友”,自然不可能像黑拳賽場那樣以命相搏。
無論廖向東,還是那五位,下手皆留有餘地,有意識的避開要害部位。
廖向東武力高強不假,可畢竟不是有我無敵的神仙,現實不是。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手五人個個皆是行伍出身的佼佼者,絕非泛泛之輩。
初春之際,深山之中,更添三分森冷。
不過一首曲的時間,雙方皆已是汗如雨下。
銀瓶乍破,刀槍錚鳴,在急促的鼓點聲中,兩隻拳頭毫無緩衝的強勢對轟,彼此猛然暴退。
廖向東呼吸粗重,好歹算是站穩了腳跟,可對方卻踉蹌摔倒在地,嘴裡不可抑製的吐出一口血水,右手更是止不住的劇烈顫抖。
彆墅裡產自波斯的手工地毯瞬間染上了一片猩紅,在燈光下觸目驚心。
其餘四人回頭。
“好!”
自己人受挫,葉霆軒這廝竟然不怒反笑,拍著膝蓋大聲叫好。
“廖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恭喜,現在你的對手隻剩下四個了!”
一人出局,可江辰卻高興不起來。
這種高強度的打鬥,對體能的消耗無比恐怖,廖向東顯然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還能堅持多久?
同伴倒下,剩餘四人無疑被激出了一絲怒意,不再克製,不約而同朝廖向東衝來,招式越加暴烈。
四麵受敵,再加上體能消耗巨大,麵對如此情況,廖向東做出了一個令人震撼的選擇。
徹底放棄防守!
雙方就像紅了眼,也像喪失了痛覺,眼中隻有對手,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讓對手趴下。
拳拳到頭。
充滿力量感的打擊聲竟然仿佛壓下了激烈的bgm。
“精彩,真精彩!”
葉霆軒長籲短歎。
“你簡直是一個瘋子。”
裴雲兮壓抑得近乎喘不過氣。
幾個人幾乎已經渾身是傷,可依然沒有停手。
為的。
隻是滿足一個人的惡趣味。
這個世界,何其荒謬?
“瘋子,哈,裴小姐,你不是第一個這麼叫我的,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夠了。”
裴雲兮攥緊手。
“讓他們停下來。我留在這裡。”
葉霆軒扭頭,施施然打量了她一會。
“裴小姐。你和其他的女明星,確實不太一樣。”
“讓他們住手。”
裴雲兮重複道。
“抱歉,我做不到。”
葉霆軒歎氣道:“遊戲已經開始,哪有中途叫停的道理?不用著急,馬上就有結果了。”
誰都看得出來,場中的幾人體力都大不如前,勝負可能就在幾分鐘的事。
“砰。”
又是一人砸到在地,儼然已經筋疲力竭。
這種時候,比拚的不僅僅隻是抗打擊能力,更重要的,是意誌力!
幾人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濕透,無一例外,全部喘著粗氣,動作比之先前,難免遲緩了些。
“啪!”
一腿甩來,砸在廖向東寬大的後背,他不可抑製的向前趔趄,結果順勢抓住一人,借前傾之力,上演了一次霸道至極的過肩摔!
雙方前後儘皆摔在地上。
“咚!”
整個彆墅仿佛都震了一震!
那漢子麵容抽搐,卻硬是忍著沒吭一聲,身體不由自主攣縮在一起,再也沒能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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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向東手撐著地,踉踉蹌蹌站起。
江辰眼神震撼。
什麼是男人?
這才是男人!
哪怕還剩下的那兩個漢子都沒有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進行偷襲,看向廖向東的眼神,流露出一抹發自肺腑的敬意。
葉霆軒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了些變幻,微微不太自然。
他享受的是遊戲過程沒錯。
但應該沒有人,會喜歡輸。
“你還有力氣嗎?”
一漢子開口。
汗水的浸潤讓他的膚色更趨近古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