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蘭佩之對你的好感度+0】
一片喧然中,機械的提示聲不出意料的響起。
果然!
江辰暗自鬆了口氣,與此同時,臉上也流溢出了一縷無法克製的笑容。
欲揚先抑。
這場賭局,他可謂是贏的盆滿缽滿。
已經跌到40點的好感度瞬間來到了60!
要知道,目標綁定還沒過去多久!
江辰忽然發現,有時候,人往往隻是被自己的想象給嚇到。
有些表麵上看上去猶如登天的目標,可能其實並沒有那麼艱難。
畢竟。
前兩個任務,好像都沒有在綁定的當天,就實現了好感度的突破。
而且。
他還贏了一億……美刀!
哪怕前不久才到賬一百多億,可這筆錢,對他來說,依舊是不容小覷的財富。
薇拉那妞,果然沒有辜負他的信任。
有句話說得好。
要相信相信的力量!
當然。
雖然瞬間覺得那妞變得可愛起來,但江辰並沒有去愚蠢的尋找對方的位置。
這種規格的賭局要是被發現“出千”,後果相當嚴重。
“兩個同花順,真是太巧了!”
“到目前為止,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皇家同花順!”
“一把牌贏了一億美金,估計要打破賭場的記錄了吧?”
驚歎聲絡繹不絕。
普通人玩炸金花,一輩子能拿到三條a的機會,恐怕都屈指可數。
更彆提在德州撲克裡,博出皇家同花順了!
兩者的概率,簡直雲泥之彆!
炸金花是直接發給你三張牌,可德撲完全不一樣。
如果剛才江辰沒有堅持到底,那麼結局截然不同。
膽魄,運氣,財力……缺一不可!
當然。
除了對江辰的羨慕與佩服,不少人看向宋朝歌的眼神,則難以避免的帶上了三分同情,以及兩分遺憾。
不得不承認,這個東方人,也是一個狠角色,可是運氣,似乎差了一些。
他在拚同花順,可是對手也在拚同花順!
兩家居然都在拚那一張梅花j!
不提圍觀群眾,對於這樣的結果,就算之前的賭桌上的俄國大亨等人,都有些情緒翻湧。
雖然輸了,但毫無疑問,這可能是他們有生以來,碰到的最精彩的一把賭局。
“史密斯先生,方便問一下,你的底牌,是一對a嗎?”
宋朝歌捏著眼鏡,視線從那兩張梅花a梅花q逐漸上移,落在了英國人身上。
按照規則,詢問其他玩家底牌,是不被允許的,可現在賭局已經結束,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鷹鉤鼻史密斯雖然輸得慘不忍睹,但起碼他還是保持了英倫紳士的風度,並沒有氣急敗壞,而且也沒有拒絕回答。
“沒錯,我是對a。”
“你是黑桃a,方片a。”
宋朝歌微微眯眼,輕聲念叨。
沒錯。
他算到了英國人的底牌,可是他錯漏了——那張梅花a!
他下意識以為,那張梅花a,在英國人的手裡,所以根本沒有想過,江辰也在拚皇家同花順!
一步錯,滿盤皆輸。
然後所有人隻看見博到了同花順反而輸得一乾二淨的那位東方人竟然笑了起來。
“江先生,多謝手下留情。”
的確。
拿到了皇家同花順,完全可以把身家性命壓上去,可是江辰並沒有那麼做,而是像是接受了他的“好意”,直接同他開了牌。
在賭場,勝負是常有的事。
可是被人憐憫的感覺,不太好受。
除了端坐在旁邊的蘭佩之,沒有人發現,那隻捏著眼鏡的手,多麼用力。
江辰當然也沒注意,他隻是覺得,這個摘下眼鏡的男人,確實和他猜測的一樣,的確是個帥哥,而是,極有風度。
不是什麼人在這種時候,都笑得出來的。
勝之不武的江辰有些許慚愧,但也隻是些許而已。
光明磊落,循規蹈矩,這些詞聽起來很美好,但是已經不適合他現在的人生。
“宋先生言重了,隻是僥幸而已。”
宋朝歌輸得灑脫,作為贏家,江辰也沒誌得意滿,表現得相當謙遜,“像宋先生這麼厲害的對手,下一次,我是肯定不會再和你坐上同一張賭桌了。”
他這是肺腑之言。
對方的賭技,著實讓他自愧不如,要是憑真本事,他恐怕會輸的體無完膚。
但是不好意思。
就和打遊戲一樣,就算你技能點再高也沒用。
我開掛的。
宋朝歌灑然一笑,繼而,深深看了江辰一眼。
“江先生,那麼,回見了。”
江辰點了點頭,瞟向蘭佩之。
對方和他沒有眼神交互,起身,跟著宋朝歌一起離開。
賭場人員過來清點籌碼。
圍觀的人逐漸散去,嘴上還在討論著這場精彩絕倫的天價豪賭。
“姐夫,你真厲害!”
薛雅莉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
左右也就一個小時,贏了一億美金!
簡直如同夢幻。
“我說過,我賭博還沒輸過。”
江辰麵不改色心不跳,與此同時,不自覺左顧右盼。
“在看什麼呢?”
可以看出,李姝蕊也有些興奮。
這可是一億美刀,而不是一億rmb。
就算在春秋華府,都可以買好幾套彆墅了。
“沒什麼。”
沒有看到人,江辰內心不禁有些狐疑。
薇拉那妞,去哪了?
按道理,以那妞的性格,這個時候,肯定會跑過來邀功才對。
的確。
薇拉確實是打算這麼做的,隻是半分鐘前,在她剛打算走過來的時候,有人攔住了她。
“薇拉小姐,有您的電話。”
是賭場人員。
“等一下。”
薇拉不以為然的道,正想著過去“分贓”呢,可是對方接下來的提醒,讓她腳步生生遏住。
“是辛西婭小姐。”
薇拉回頭,然後又朝江辰那邊看了看,猶豫了片刻,放棄了過去的想法。
“走。”
走出貴賓廳,來到賭場深處的一個辦公室,薇拉拿起擱置在桌上的話筒。
這位敢在億萬賭局配合人出千的狠角色,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甜膩語調,喊了聲,“姐。”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電話那頭的語調平靜,平淡,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儀。
“我什麼都沒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