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江先生見笑了。”
“有眼無珠了吧。”
江辰輕笑。
潘陽愣神,而後也忍不住笑了下,繼而沉默下來。
過了會,道:
“我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以她的能力,堂堂正正的工作也能生活得很好。”
“得了千錢想萬錢,當了皇帝想成仙。能夠駕馭**的人終歸是少數,更多的還是像你上司一樣,被**駕馭,淪為**的奴隸。”
隻是**的奴隸嗎?
剛才是在大堂碰到。
假如把時間往前推,倒退進房間裡。
畫麵太美,無法想象。
東瀛人的變態,和他們的偽善一樣,眾所周知。
“不好意思,她現在應該已經不是你上司了。”
潘陽搖了搖頭,示意沒關係,經曆了剛才的一幕後,反倒像是輕鬆了下來。
徹底認清徐靜的為人,他的心裡再無任何包袱。
“其實我今天來找童小姐,是想向童小姐道歉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走?”
潘陽猜到對方多半已經知情,“因為我覺得,童小姐或許不需要我的道歉。我不再來打擾她,才是對她最好的補償。”
“道歉對於女孩子來說,確實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講兩句甜言蜜語,可惜,你不會。”
江老板耿直道。
潘陽啞然。
“如果讓你站出來作證,你願意嗎?”
江老板忽然問。
潘陽不明所以,而後才反應過來,他確實不擅長花言巧語,但不代表頭腦同樣呆板。
“江先生指的是舉報徐靜?”
他試探性問。
江辰點頭,“買凶傷人,哪怕未遂,也是重罪,足夠她喝一壺了,不提把牢底坐穿,但她的未來肯定是遠大不了了。”
潘陽已察覺到這位天賜資本創始人的幽默。
“如果需要作證,我肯定責無旁貸。”
他毫不猶豫,繼而理智的道:“可是江先生,徐靜她現在是一個東瀛人,而且背靠東越化學,在東京,恐怕很難……”
“開個玩笑。”
江老板當然不會這麼天真。
靠法律途徑去伸張正義。
太無聊了些。
合法合規的為童丹主持公道,又不止一種形式。
他隻是想看看童丹這個相親對象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理。
假如還對那個上原真禮念念不忘,優柔寡斷,當代聖母,那麼不消多言,童丹與之劃清界限是明智的決定。
好在潘陽並沒有辜負江老板之前對他存有的好感。
“童丹要回國了,你知道嗎?”
江老板話鋒一轉。
潘陽發怔,旋即迅速領悟對方突然著急回國的原因。
他苦澀一笑,“童小姐是該回歸正常的生活。”
“冒昧問一下,你喜歡童丹嗎?”
潘陽麵露猶豫,然後看著江辰,“……童小姐開朗、活潑、仗義、胸襟寬廣,而且長得漂亮,我想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江辰笑。
也不是那麼笨嘴笨舌嘛。
“這些話你要是當著童丹的麵說,她應該不會不接你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