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選擇成為一個東瀛人的她,接下來在東瀛可能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當然。
去東京街頭掃掃垃圾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被東越化學開除?”
童丹越發驚愕,“真的假的?”
方晴走過來,“她在東京有兩套房產,每個月都得償還巨額房貸,失去了工作,沒有了高薪收入,再加上現在東瀛房地產暴跌,她不會再有精力來找你麻煩。”
解決問題。
就應該解決問題的本質。
徐靜為什麼能夠指揮山口組?就是因為她依附於東越化學的社會地位以及經濟實力。
而現在。
或許求生都困難。
“……怎麼做到的?”
發了會呆,童丹傻乎乎的問。
“你都想抱江老板的大腿了,江老板的實力,還不了解?”方晴嘴角微翹。
“你們和東越化學有合作?”
童丹試探性猜測。
江老板現在的深淺,她根本摸不透,但是摸不透,足以說明問題了。
假如是重要的合作方,提出一點小小的要求,想必東越化學是不大可能拒絕的。
歸根結底。
那個徐靜對東越化學而言也同樣隻是一名“員工”而已。
“神州和東瀛在商業上的關係已經來到了曆史冰點,雙邊企業怎麼可能還有往來。”
“那……”
“我們入股了東越化學。”
童丹眼瞳孔放大,愣了半天,張了張嘴,“晴格格,你不會是逗我開心吧?”
“我剛從東越化學回來。”
方晴簡明扼要。
江老板或許油嘴滑舌,但晴格格從來都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
雖然不可思議,但童丹還是強迫自己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信息。
“那潘陽……你們怎麼不早說?”
還是記掛對方的。
“現在也不晚啊。”
“怎麼不晚了?潘陽他們已經被開除了。”
“他現在確實不是東越化學的外籍員工了,他現在是我們第二大股權方在東瀛化學董事局的代理人。”
童丹又雙叒叕愣住。
“所以接下來,人家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了。”
方晴喝水。
童丹咧了咧嘴,像笑,又好像笑不出來。
看著渾然沒事人般的好姐妹,她突然抬高音調。
“好啊!我們認識這麼久,大腿都不給抱,轉頭倒是給彆人抱上了!”
方晴差點沒被水嗆住。
“要找你去樓上找他去。”
敢去嗎?
當然不敢。
“你們怎麼不和我說一聲?這下好了,人家平步青雲了,而我呢?以後還怎麼和人家平等交往?”
童丹頓時開始抱怨。
“擔心他會看不起你?”
方晴笑問。
童丹橫了她眼。
都是玩笑而已。
誰都清楚,潘陽的一飛衝天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她童大美女的這層關係。
看不起誰,肯定都不會看不起她。
而且潘陽哪裡又是那種人。
“東越化學好歹是世界五百強,說收購就收購了?”
童丹並沒有嫉妒,沒有幽怨質問為什麼挑潘陽而不是挑我。
人家潘陽在東越化學乾了多久。
而她呢。
一竅不通。“東瀛的股災,導致東瀛所有公司的股價暴跌,就算東越化學不願意賣,可散戶手裡的股票,他們控製不了。”
童丹雖然不是很懂商業金融,但好歹人際圈裡也是不乏**,她麵露震驚,匪夷所思的盯著方晴,從對方的話裡察覺到一絲端倪。
“東瀛的股災,也是你們乾的?!”
方晴沉默,沒承認,也沒否認。
江老板雖然沒有明說告不告訴童丹,可既然挑中潘陽,就代表童丹遲早會知道。
彼此這麼久的朋友,少年時就認識,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我的天啊!”
童丹不出意外的懵了,差點跳了起來,罕見的抓了抓頭發,天靈蓋都陣陣發麻。
她知道江辰現如今非同小可,已經儘量的去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可結果認知還是太過局限。
“江辰……他現在到底站在了什麼層次?到底多有錢啊?”
這是出自肺腑、情不自禁的靈魂發問。
“我不知道。”
方晴並沒有隱瞞,而是真的給不出答案。
雖然青梅竹馬,可是對於某人的實力,她現在真的如霧裡看花。
當然。
她也從未在乎過這個問題。
“不知道?晴格格,你是他最親的人,你會不知道?”
童丹脫口而出,有口無心。
當然。
這番話或許也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親眼目睹這場規模浩大的金融戰爭從布局、爆發、推進的方晴喝了口水。
“他又不會給我看他的銀行卡餘額。”
童丹忍俊不禁,而後又使勁的抓頭發,呼吸粗而促。
“而且一個男人也不止一個錢包。”
童丹略帶迷茫的看向方晴。
“那有幾個?”
“三個。”
“三個?”
“你實際上有多少錢。和你的信用,彆人口袋裡的錢,你能調動多少。”
“那第三個呢?”
童丹下意識問。
“彆人認為你有多少錢。”
童丹悟了,又好像沒悟,緩緩呼吸,使自己慢慢的平複,旋即,她笑了下,若有所思。
“你們收購的,不止一家東越化學吧。”
不是疑問句,而是敘述句。
現在就算趕早挎菜籃子趕著去菜市場買菜的大爺大媽都知道東瀛正發生了什麼。
“江老板確實是越玩越大了,隻是他就不怕嗎?”
童丹情不自禁念道。
生意講究和氣生財。
而不是零和博弈。
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金融戰爭,沒有雙贏一說,現在步步敗退的雖然是東瀛,可假如……
輸了呢?
童丹看向方晴,猶豫了會,還是降低音量,小聲道:“晴格格,如果江辰失敗了,你應該會……很開心吧?”
方晴微愣,而後繃起臉。
“你想進天賜,我幫你向他提過了,還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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