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腳步一頓,還是沒有叫道姑妹妹陪同,或許是見對方吃得正香吧。
他走後,曹錦瑟回到座位。
“端木道長,江辰這段時間有在外麵過夜嗎?”
————
凶宅。
鐵門外,江辰剛準備按門鈴,裡麵的房門便被打開。
藤原麗姬踩著拖鞋就跑了出來,似乎唯恐慢了,某人就會走掉似的。
不得不承認。
這麼一個尤物對自己如此著緊,絕對是一件成就感爆棚的事情。
哪怕。
明知道有七八分做戲的成分。
“江桑~”
鐵門拉開,泄露而出的聲音裡徜徉的儘是驚喜和柔情。
“江桑一個人來的嗎?”
不然呢?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而且。
如果自己不是一個人,會穿著睡裙就跑出來?
“嗯。”
江辰應了一聲,眼神平靜清明,不該看的地方儘量不去看。
四下無人,不需要再忍耐,藤原麗姬就像獨守空閨般,忙不迭抓住江辰的手腕,將他拉了進來,而後關上鐵門。
二人進屋。
“喝什麼?”
“不用。”
江老板很酷,熟練的在沙發上坐下。
不得不承認,這尤物確實膽量很大。
“你的手下呢?不怕藤原拓野來找你?”
兄妹倆的關係眼下鬨得如此惡劣,居然還一個人。真不擔心她那個有點變態的哥哥鋌而走險?
藤原麗姬還是倒了杯白開水過來。
簡易的坎肩。
單薄的真絲吊帶睡裙。
灼熱的絳紅色。
大大的V領。
導致佝腰的時候,露出大片的雪白,形狀完美,如玉碗倒扣。
“他要是真這麼有膽量,就不用等到今天了。他肯定清楚他如果來找我,江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對嗎。”
藤原麗姬抬頭,像是沒察覺到自己的春光乍泄,甜美而順從的對江辰展顏一笑。
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江辰氣守丹田。握著水杯。
“什麼事?”
說著,本來不渴的他不知為何又端起了手裡的白開水,結果剛嘗,就像針紮般,把玻璃杯急忙拿開。
“噗嗤……”
藤原麗姬嫣然一笑,嬌羞道:“燙,江桑注意點。”
什麼材質的玻璃,居然隔熱性這麼好,拿手裡都沒感覺。
江辰要把玻璃杯放下,藤原麗姬柔聲道:“給我吧。”
她把杯子接了過去,而後竟然用嘴輕輕的吹了起來。
“呼……”
溫熱的香風不僅吹過杯口表麵,並且拂到了江辰臉上。
會。
實在是太會了。
委實不能怪江老板道心不堅定,都是**凡胎,哪能過於苛刻。
麵對此等妖孽,但凡生理和心理沒毛病的男人,誰能抵禦得了?
藤原拓野就是鮮明的例子。
親哥哥又怎麼樣?
有些女人,彆說意誌了,倫理的力量都沒有用。
給白開水散了散溫,覺得溫度差不多合適了,藤原麗姬才把水杯重新遞過來。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作為一名企業家,江老板覺得有必要把一切說清楚,現在也是最佳時機。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你也是一樣。所以,從現在開始。之前的一些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隻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做到合作共贏。”
江老板的信譽絕對值得信賴,而且也絕對是一個可靠的合作夥伴。
他的意思一目了然,等於委婉告訴對方沒必要用一些非常規手段換取他的支持。藤原麗姬不是徐靜。
他也不是那個本部長。
江老板絕對是帶著充分的誠意,心是好心,或者說即使經曆了這麼多世麵,依然良心未泯,亦或者是一種出於自我的某種堅持。
可是。
已經發生的事當作沒有發生。
和“上了床之後我們還是朋友”有什麼區彆?
況且。
藤原麗姬一直以來生活在什麼樣的環境裡。
怎麼可能因為簡單的一句話就能信以為真。
“不是合作。”
她咬著嬌豔欲滴的嘴唇,注視江辰,眼底蕩漾幾欲把靈魂融化的光澤。
“我的一切,都是江桑的。”
還好。
不是江桑的一切都是我的。
“眾生平等”是江老板的普世價值,但同樣他沒權力去要求所有人都接受他這套觀念,他很快也想到了對方的生長環境。
重男輕女的思想既然是東瀛社會的病,何嘗又沒有影響到作為其中的一份子。
打心底,這個尤物恐怕都不會認為比她強大的男人會真正的尊重她。
曹錦瑟的看法沒錯。
這就是一條冷血的美女蛇。
甚至可能比蛇還凶殘。
但江辰卻也看到了可憐的一麵。
“什麼事。”
江辰言歸正傳,再度詢問。
“三千死士已經找到了。”
江辰意外。
這麼效率的嗎?
四目相對,他覺得自己並沒有選錯人,換作其他東瀛人,應該不可能如此大公無私。
“撫恤工作也要及時準備。”
“麗姬明白,既然這件事交給麗姬,麗姬絕對不會讓江桑操心。”
“水涼了,可以喝了。”
藤原麗姬提醒。
江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這次沒再燙到。
“江桑……今晚留下來麼?”
喝水的江辰一愣。
怎麼突然提這種話題了。
毋庸置疑,他斷然搖頭。
藤原麗姬瞧著他,燈光在眼中徜徉。
“江桑對我,真的能夠放心嗎?”
都是千年的狐狸啊。
江辰端起水杯,又喝了口水,“是我不放心你,還是你不放心我。”
藤原麗姬抿嘴一笑。
“所以這樣就很不好,應該讓彼此真正、徹底的相信對方。”
江辰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那張百媚千嬌的臉竟然開始模糊。
他莫名其妙,而後努力去看清,可結果還是一樣,甚至視力的模糊,開始蔓延到大腦,並且渾身開始發熱。
“咚!”
玻璃杯墜落在地。
白開水四濺。
江辰呼吸粗重,“你在水裡下了什麼東西?!”
“隻是信任藥劑而已。”
說著。
藤原麗姬緩緩抬起酥手,揭掉一邊的坎肩,而後,另一邊。
單薄的坎肩除掉。
隨即,修長纖細的手指撫上了睡裙肩帶,就要滑落雪肩,搖搖欲墜的時候,她停下。
“江桑,你要不要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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