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先看向葉錦書問道:“為何用這種眼神看孤。”
葉錦書主打一個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
“雖然季晏清長的好看,但是身為太子不能,至少不應該。”葉錦書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男顏禍水啊。
楚弈:?
“這是何意?”
葉錦書隻能說的更明白就一點:“每次皇伯伯要寵信後宮嬪妃的時候都會說.......唔唔唔唔......”
葉錦書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太子捂住了。
一向很能控製表情的太子現在表情變得不再從容,細看之下還能看見他眼中的閃躲:“你是女子,怎能將那種話掛在嘴邊。”
“唔唔唔唔唔?”葉錦書想回答,但是嘴被捂住了。
嘴裡呼出的熱氣讓楚奕原本就燥熱的掌心變得滾燙,但他又怕自己就這麼鬆開手葉錦書在說出其他“有傷風化”的東西,隻能小聲威脅。
“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唔唔唔唔?”
“答應了就點頭。”
葉錦書隻能點頭,不然呢,被捂死嗎?
該死的太子手勁還挺大。
得找個機會捂回去。
見到葉錦書點頭,楚奕終於挪開了手,又變成了那個和平時沒什麼區彆的太子。
他重新將視線落在了抬起頭的季晏清身上,就像他想的那樣,季晏清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話本先生。
他長的太過出眾,尤其是那通身的氣質怎麼看都不是普通富貴人家能夠養出來的。
而更讓楚奕覺得不悅的是,季晏清對於自己身上這一切都沒有絲毫掩飾,反而一舉一動間都在將他的一切優勢發揮到極致。
季晏清的這些舉動是做給誰看的?
楚奕覺得其實已經不需要再想了。
葉錦書無聊,想玩新奇的玩意兒他沒有意見,但是這個男人不行。
“錦書,從明日開始,這位話本先生就不用來了。”
楚奕像往常一樣下令,清冷的眉眼雖然帶著絲絲不悅,但對著葉錦書還是扯出了笑意,隻是話語間沒有絲毫周旋的餘地。
巧的是,葉錦書也不打算跟他周旋。
現在的葉錦書隻要自己好過,就算是太子,動了她的命根子也不行。
葉錦書的命根子是每天寫出來的話本。
“可是,季晏清不來的話,您會給我寫話本看嗎?”
楚奕皺眉:“錦書,不要胡鬨。”
“太子哥哥才是在胡鬨。三個月見不了一次的太子殿下,如今好不容易來一回就要處置我安平宮的先生,哪有這種事?”
這還是葉錦書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楚奕說話,把楚奕也看愣了。
“錦書,你要為了區區一個話本先生,不聽孤的話嗎?”楚奕伸出手想要將葉錦書耳邊的發絲挽到耳後,卻被葉錦書拍開了手。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這是本郡主的安平宮,不是你的東宮。”
楚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葉錦書從安平宮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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