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二皇子是怎麼混進安平宮的這件事,說起來還得是他今天喝了假酒。
從朝堂之上被丟出來以後,楚羽喝了酒的腦子不太清醒。
想到楚肆在朝堂之上為葉錦書說話,楚羽越發覺得心中煩悶,不知怎麼的就走到了安平宮外。
葉錦書現在正被禁足在安平宮,原本就守衛森嚴的安平宮現在看著更是無孔可入。
楚羽本想就這樣離開,可當他轉身時卻突然想起自己懷裡還揣著之前幫著查案時從楚奕那裡拿來的腰牌。
葉錦書現在身上的嫌疑本來就洗不清,既然如此,那他憑借這個腰牌說要審問葉錦書或許能夠進去。
楚羽其實自己也不太確定能不能行,若是平日裡的他權衡利弊之後大概率不會冒這個險,可現在的楚羽已經被情緒完全左右了。
以前的葉錦書隻能依賴他,可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呢。
葉錦書像是完全不需要他了,尤其是今日楚肆在朝堂上為葉錦書說話這件事更是讓楚羽意識到了這點。
葉錦書有彆人在身邊了。
就像他走到了葉若顏身邊那樣,葉錦書身邊也多了其他人。
想到葉若顏,楚羽有些心虛,可他又想到最初的時候分明是葉錦書先推開他的,他便又覺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今天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楚羽拿著令牌說奉命需要同葉錦書確認一些事情,便暢通無阻地進了安平宮。
守門的人畢竟不是一直跟在葉錦書身邊的那一批了,比起葉錦書命令,他們會更認太子的令牌。
楚羽對安平宮並不陌生,就算沒有安平宮人引路,他也能找到葉錦書在的位置。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會見到那麼震撼的一幕。
原來,葉錦書不光是會一臉無助地拉著他問怎麼才能得到太子的歡心,她還會舞劍啊。
楚羽不懂劍,但是他卻能感覺到葉錦書手中的劍並不是隻有好看的花架子,每一次的揮劍,都會帶起破空聲,劍隨人動,人隨劍舞,淩厲卻又不失優雅。
看到葉錦書的劍,楚羽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人如其劍,葉錦書的劍就像她平日裡的處事一般不顧彆人死活。
楚羽說著是來審問葉錦書,可卻靜靜地在一邊站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到葉錦書舞完了劍。
那一瞬間楚羽和葉錦書的視線對上,葉錦書眼神中的冷漠讓楚羽的心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葉錦書不一樣了,以前的葉錦書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可楚羽也開始控製不住地期待,現在葉錦書看見他了,會跟他說些什麼呢。
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葉錦書知道他這些日子都跟在葉若顏身邊嗎,會不會後悔把他推開了。
這次這件事鬨的這麼大,葉錦書會不會向以前一樣著急地問他的意見。
會嗎?
楚羽的心中其實有些期待。
隻是葉錦書的目光隻落在他的身上一瞬便移開了,就像他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