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你們竟然早就知道了?”服部平次滿臉狐疑地試探道。
此時,毛利小五郎才如夢初醒,他驚訝地發現,身邊的小蘭、柯南和鬆本明竟然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時候得知這種事的?我記得以前可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啊!”毛利小五郎滿腹狐疑地看著鬆本明,詫異地質問道。
“大概是從這周開始的吧,我們之所以會知道,主要是因為在前幾天參加生日會時,恰巧碰到了類似的殺人案件!”
鬆本明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辻村公江,接著說道,“不過也不必擔憂,人一多起來,他們就會自行消失了。相比那天的那個死者,這一次的使者未免也太過渾渾噩噩了!”
鬆本明又回過頭,凝視著仍在原地呆立著的辻村勳。
作為死者,他既沒有去複仇,也沒有流露出其他情緒,隻是傻乎乎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在精神狀態方麵,他顯然要比那天見到的二階堂優次遜色不少。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不想再見到他了。要是真的還得跟他的鬼魂再見麵,甚至對峙一場,恐怕會讓我心力交瘁——”辻村公江坐在地上,伸出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頭,然後便再不看向曾經的丈夫一眼。
如果說以往她對丈夫還尚存一絲感情的話,那麼在知曉真相之後,她對這位曾經的丈夫便再無任何感情了。
不要說她如今是外交官夫人,即便沒有這些,沒有現在的這個丈夫,她的生活本也可以更加平淡幸福,她本來也還是可以成為外交官夫人,不!應該說她本來就是外交官夫人!
畢竟她的丈夫在入獄之前原本就是擔任著外交官這個職位的,哪裡用得著現在的這個賬戶,來將自己帶上所謂的外交官夫人這個位置。
事情果然如鬆本明所料,在警察陸續抵達後,原本呆愣在那裡的虛影也逐漸變得黯淡,直至消散。
在場的人都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然而,就在警察們到來之前,這道身影卻完全消失了。
儘管眾人並不知曉其中緣由,但鑒於這並非自己熟悉的領域,他們也沒有深入探究的念頭。
“所以,凶手就是辻村夫人嗎?”帶隊的目暮警官一眼就看到了毛利小五郎,不禁驚歎一聲。
難怪這家會出事,畢竟一下子邀請了三位偵探到家裡。
接著,目暮警官又看到了鬆本明和自我介紹的服部平次,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這下可麻煩了,邀請這麼多偵探到自己家,能不出事嗎?
哦,對了,還有柯南,雖然隻是個小偵探,但在偵探領域已經展現出了相當充足的能力!
“通常情況下,你們需要去警局做一下筆錄。不過考慮到我們都是老熟人了,各位回家後寫一份筆錄送到警局就行。如果實在不方便,找人代筆也可以~”
目暮警官對著在場的幾位偵探說著明顯違規的話,身邊的警察們卻沒有絲毫在意。
反正他們平時都是靠撿那些偵探破解的案件占便宜,這種時候行個方便又有何不可?
倒是服部平次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畢竟在大阪時,儘管他是大阪警察本部本部長的兒子,但也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自家老爸屬於那種特彆古板的類型,簡直就是一塊頑固不化的石頭,在原則問題上從來不會給自己的兒子開任何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