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你嗎?田中小姐!”
鈴木園子瞪大了眼睛,她之前的時候倒是說的頭頭有道,但其實真的沒有那種去判斷他們中有誰是幕後黑手的想法。
因為她隻是按照自己以前所見過的,偵探的處理方式來進行判斷而已,倒沒有真的要說一定要判斷出個什麼。
“沒錯,確實是我!”
田中貴久惠也不掙紮,十分乾脆的就承認了。
“我原本是沒有這種想法的,但是在收拾完了爺爺的遺物處理完了爺爺的葬禮之後!”
“本來是想要登錄賬號,對爺爺在網絡上的那些好友道歉,進行最後的道彆的。”
“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這樣詆毀我的爺爺!爺爺他明明就是因為在聊天室裡麵曾經聊到過類似的手法。”
“才打算要實施一下,等到成功了,再向著聊天室裡麵的大家公布自己的真實身份!”
“隻是沒有想到最後因為身體已經,沒有辦法承擔如此重度的活動,體力不支而失敗了!”
“但就算是這樣我也絕對不能夠忍受有人在他死後,對著他陰陽怪氣,肆意指責調笑!”
田中貴久惠沒有打算要反抗的想法,畢竟她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彆說根本就沒有經曆過什麼特殊的訓練了,就算真的有過什麼特殊的訓練,也不可能打得過在場的那麼多人。
畢竟訓練歸訓練,難道還能夠直接超越人體極限嗎?況且按照她的身份也不太會,接觸那種能夠讓人超越極限的訓練。
不過雖然已經承認了,但是田中貴久惠卻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田中貴久惠承認自己在做事的時候確實顯得比較衝動,而且行事方案十分的魯莽。
但在有些時候是不得不魯莽的,畢竟在遇到某些事,關於己身或者自己身邊親人的事情的時候,情緒往往會左右理智。
鬆本明從來就不會以客觀中立的立場去說什麼事情,因為隻要你這樣做了。
無論你本就是心懷鬼胎,還是說你確實無私無畏,彆人都有的是辦法把你拉下去。
所以鬆本明一般出手,那麼都是肯定有著自身的立場的,我可不管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我出手的邏輯就是順著我自身的立場去的。
你再怎麼說我都沒有用,因為我從打算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標。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時間限度,或許在當時可能會造成十分強烈的影響,但隻要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一切都可以撫平。
除非是仇恨!仇恨這種情緒甚至比愛還要強烈,能夠穿越時間的隔閡。
“原來是這樣嗎?”
荒義則歎了一口氣,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一旁的濱野利野的身上。
“我當初的時候就已經提醒過了,就算是在網絡上也不能夠肆無忌憚的評論其他的事情!特彆是在針對某些人的時候!”
“隻不過我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模樣,看來以後必須要更加重視才行!”
荒義則不由的慶幸自己最開始的時候就比較保守,對於其他人,哪怕是在網絡上不記名的評價也很少進行。
而聊天室裡麵作為聊天室室長的影法師,以及化名為消失的兔女郎的濱野利野毫無疑問就是屬於相反的類型了。
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他們這個聊天室本來的範圍就是魔術師愛好者之類的。
雖然是談不上著名吧,但是也算是有點名氣的,所以偶爾也會有一些人進來與他們聊天。
隻不過常駐的也就是他們幾個而已,但就這種狀態下,偶爾能吸引來一兩個名人的注意也是有可能的。
像他們這樣肆意的評論那些魔術界的名人的話,很難不被對方身邊的人或者說對方給聽到。
一般情況倒還沒什麼,畢竟大不了就是對,對方演出時的效果進行批評而已,也不能夠指望一個魔術師的演出效果能夠做到十全十美。
但是像這種因為表演意外而去世的魔術師的話,如果是對方的後人。
或者說整理遺物的親人看到這些評論,估計就有可能會出現意外了,就像現在這樣。
無論是已經死去的影法師還是說,他們這些活著的人都沒有怎麼注意這方麵,以至於最後釀成了這樣的慘劇。
隻能夠說,這或許本身就是一種必然吧,如果這次回去聊天室沒有解散的話。
就必須把規定給寫上去,絕對不允許肆意的評論,某些因為意外而去世的魔術師或者其他的人。
不過,荒義則倒是沒有想過要直接禁止線下的聚會什麼的。
畢竟這一次的事件,實際上跟線下的集會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這一次的聚會,影法師不照樣會被殺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