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最近被頌芝和周寧海輪流洗腦,華妃現在也勉強能接受,隻要曹琴默生的是兒子,那她就抱養對方的想法。
看著曹琴默那戰戰兢兢的樣子,華妃對她翻了一個白眼,好像自己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哪裡有那麼可怕。
曹琴默擔心華妃針對自己,畢竟皇上已經讓自己閉門養胎,可以暫時不用去見其他人了,誰知道華妃倒是主動來看她了。
“行了,彆做出那副小家子氣的樣子,現在好歹也是一宮主位了,怎麼還那樣子,你可要記得,溫宜能平安出生都是本宮護著你,現在成嬪位了,可不要做那種叛主的人!”
曹琴默聽到這話心裡大恨,她之前那麼卑微的樣子,隻是為了女兒的前程,可華妃對她就真的是把她當做奴仆一般,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她知道華妃幫了自己很多,所以她也一直在給華妃出主意對付皇後,對付後宮其他女人,她覺得她們之間是互惠互利,畢竟自己也是皇上的女人,沒有高低之分,但華妃卻不這麼想。
現在自己已經是嬪位了,華妃就眼巴巴的上來警告自己,就算成了嬪位也要把她當做主人。
曹琴默心裡怎麼會不恨,難道她是生來就卑微的不成?
但她還有理智,知道華妃依舊勢大,年家還是皇上的新貴,她隻能揚著笑臉恭敬的把華妃給哄走,隨後就沒有了笑臉。
偏房的溫宜雖然說沒有看到這一幕,但也能聽到,她向來知道華妃娘娘很是嬌縱,但沒有想到她對額娘是這般的不客氣,心裡火氣就上來了。
哪怕皇阿瑪已經讓夏刈來暗中保護額娘,甚至升了額娘的位分,對弟弟也足夠重視,但後宮的妃嬪卻不清楚這一點。
溫宜知道華妃最在意的是什麼,所以當天晚上,她的好阿瑪又開始做夢了。
夢中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孩子不斷的朝他進攻,然後開始撕咬,張不來的嘴裡還發出模糊的聲音。
“你對我額娘不好,讓齊月賓端的墮胎藥給額娘吃,讓我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我咬死你,讓你下輩子去做畜生,生生世世都要被人生啖其肉!”
皇上在睡夢中感覺無儘的疼痛,身上哪裡都疼,他的肉被那小鬼一口咬這一口咬那,不一會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肉,他被這樣折磨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皇上眼神還透著痛苦,仿佛身上的疼痛還在蔓延,但他已經清醒過來了,知道那是噩夢,自己身上是不應該疼的……
嗯?不對?!!!
皇上動了動身體,立馬就疼得皺眉,如果不是他還記得自己是皇帝,現在表情已經是齜牙咧嘴了。
難道說那不是夢嗎?
蘇培盛覺得有些奇怪,已經到了上朝的時間了,他聽著皇上也有了動靜,按照平時的時間,現在皇上應該已經起來了,怎麼會沒有動靜呢?
好在皇上終於起來了,不然蘇培盛都要叫人了,但看著皇上的臉色有些蒼白,“皇上,您的臉色有些難看,要不要請太醫?”
蘇培盛很了解皇上,知道皇上不會答應。
果然,皇上擺擺手,“先去上朝!”
原本自己登基就鬨得動蕩不安,要是自己不去上朝的話,指不定會被說成什麼樣子。
所以哪怕自己身上疼得要死,皇上也要堅持去上朝。
蘇培盛恭敬的服侍皇上去上朝,隻是莫名的覺得皇上說的話好像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皇上起床的時候已經看過了,自己身上疼的地方並沒有傷痕,和上次被皇阿瑪打是一樣的。
難道說自己夢到的都是真的不成?
皇上心裡各種想法跑過,身體劇痛,下朝之後才讓蘇培盛請了太醫。
這樣的疼他是一點都受不了。
但章彌不斷的給皇上診脈,發現對方除了身子有些虛之外沒有其他的問題,不管他怎麼換姿勢診脈都是一樣的。
這讓章彌有些懷疑人生,總感覺最近自己經曆的事情有些魔幻,似乎已經到了告老還鄉的年紀。
“皇上身體康健,隻要平時多注重休養便好!”
皇上已經能猜到是這個結果了,但這不能代表他就能忍住疼,“朕有點頭痛,你先開一些止疼的藥來!”
章彌雖然滿頭霧水,但也恭敬應下了。
喝了藥之後身體的疼痛有些緩解,但也隻是有一點緩解,那疼痛的感覺無時無刻都在撕扯他的神經。
把蘇培盛也趕走之後,皇上一個人在思考問題。
當初確實是他對不起華妃,但流掉那個孩子自己卻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年家勢大,年羹堯又是一貫的囂張,要是讓華妃有了兒子,說不得年家就會造反,原本自己登基就有那麼多風波,他已經擔不起任何的波折了。
誰知道那個孩子竟然會變成厲鬼,不斷攀咬自己這個阿瑪,實在是不孝至極。
皇上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會羞惱一會又憤恨的,這事情終究是他對不起華妃,也對不起那個孩子,主要是皇上擔心那孩子還會繼續來咬自己,總不能一直不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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