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親愛的徐,恭喜了。文森特博羅雷入獄,維旺迪是你的了。”
“恭喜?我現在可沒有半點喜悅的心情。”徐良淡然道。
“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剛才,我剛剛接到巴黎證券委員會發來的調查函,他們說我們對維旺迪集團的收購違法,要對我們展開調查。”
“有這回事?你先彆著急,我馬上打電話問一下。”
“好,我等著閣下的電話。”
多米尼克德維爾潘掛斷電話,臉上掛著笑容,卻絲毫沒有詢問的樣子。
“看來那些家夥動手了。”
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法國商務部長亨利克羅斯微笑道。
“他們也太心急了。
我們的金凱撒好不容易打倒了文森特博羅雷,還沒來得及享受多久喜悅和興奮,就被這些貪婪的家夥當頭一棒。
嘖嘖,實在是太殘忍了。”
德維爾潘附和著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便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憂色。
“怎麼了?”亨利詫異道。
“唉,希望他們的胃口小一點,彆把徐良逼得兩敗俱傷,到了那時候,我們手裡的太平洋基金的份額恐怕也保不住了。”
亨利附和著點了點頭,“徐良還是很大方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也舍得花錢。但他在法國,幾乎沒什麼根基。
比起那幾大家族差的太遠了。
就算我們有心幫他,也擋不住幾大家族的合力。”
德維爾潘歎了口氣。
在弱肉強食的資本主義世界,權力始終不如金錢。
尤其是那些紮根幾百年的豪門,他們的影響力大的驚人。
一兩家也就罷了,但當他們聯起手來的時候。
就算他是總理也要退讓。
――
徐良緩緩掛斷電話。
神色中透著凝重。
“還是不行嗎?”旁邊的克裡斯蒂娜擔憂道。
徐良緩緩點頭,“都是一樣的口吻,第一通電話的時候說詢問一下,第二通電話的時候就踢皮球,第三通電話就打不通了。”
“這些可惡的政客,拿了錢卻不辦事。”克裡斯蒂娜怒罵道。
徐良摸著下巴,眼神中多了一抹思索。
片刻後。
“呂慧?”
“徐總。”
“你用我的名義給貝爾納阿爾諾;巴塞勒米穆裡耶茲;阿蘭維德摩爾;弗朗索瓦皮諾;弗朗索瓦絲貝當古梅耶爾打電話,就說我晚上請他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