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答應了。”
“那就好,到時候我會幫他引薦瑞惠的藤野君。”
“嗨。”
又喝了幾杯後,聊了一會後,福田康夫放下酒杯。
“時間不早了,就這樣吧。”
緩緩站起身。
“岩寺,我們是一家人,這一點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變。”
“我一定謹記。”
福田康夫緩緩點頭後,帶著兒子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車影,福田岩寺臉上的恭順漸漸消失,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父親,雖然我跟徐君接觸的機會不多,但也知道他是一個骨子裡非常強硬的人,如果單純以親情為交換條件讓他去收購西武,為伯父上位鋪路。
就算他看在心美和文森的麵子上答應,這次之後,他肯定會跟福田家分道揚鑣。”福田秀夫擔憂道。
嗤聲一笑,福田岩寺冷聲道。
“一個敢於操控幾千億美元,跟金融巨鱷量子基金的索羅斯爭鋒全球石油市場,而且最後戰勝的人。
怎麼可能因為女人和孩子就妥協?
更何況,你妹妹隻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罷了,就算加上文森,又怎麼可能填平西武集團欠下的幾百億美元巨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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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伯父拜托您的事情……?”
“我已經按照他的交代把徐君帶去了明天的宴會,至於能不能說服就是他的事了。”
“父親,萬一伯父跟徐君起了衝突……?”
“不會的,你伯父是聰明人。
他在我麵前可以強硬,因為我是福田家的人。
在東瀛,背棄家族的人會受到所有權貴豪門的唾棄。
我走政壇,這是大忌。
但徐良不一樣,他不僅是世界級的超級富豪,還是全球最頂級的企業家和金融投資家,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華夏人。
他不會在乎什麼福田家,在他心裡隻有利益。
你伯父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讓我聯係徐良,從來不親自出馬。
目的很簡單,預熱一下,看看徐良對並購西武的態度,有了一定的根據後再出手,謀定而後動。”
福田秀夫恍然:“我們就是伯父和徐良之間的橋梁。橋梁晃得再厲害,但對兩邊的人都不會有太大影響。”
“是啊。”
福田岩寺歎息道。
福田秀夫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連忙道:“父親,伯父的事雖然重要,但我們也不能為了伯父的首相寶座,壞了我們家跟徐良的關係。”
他的福田財富管理株式會社還靠著漢華吃飯。
如果沒了這個依靠,他還怎麼開公司賺錢?
“嗬嗬,放心吧。
我又不傻,怎麼可能真的為了你伯父不管不顧。
除了徐良到東京第一天的那個晚上,後來我再沒給他打過電話說過西武集團。”
“父親,還是您英明。”
福田岩寺得意一笑。
“徐君是我們一家最大的後盾,也是未來富貴百年的最大保證,我們可為了福田家的利益請他出手,但絕對不能勉強。”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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