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自張二河擊敗杜筠水師之後,那杜筠便打定主意占住靠近西岸的兩座小島,並在此建立堡壘,與水師大營之間以戰船互為聯係,一副打定主意要死守到底的樣子。
見杜筠如此安排,許白隨即下令張二河安排水師分作兩部,一路趁機控製江麵,一部則是前去西岸挑釁。
隻見張二河引著半數戰船水師在杜筠那道防線之外一字排開。
“弟兄們!開嗓吧!”
於是乎,數之不儘的國粹臟話從一眾大嗓門的軍卒口中咆哮而出。就連自家軍卒都感覺這罵的真臟啊。
然,對麵的杜筠所部軍卒就像沒聽到一般,毫無反應。
張二河狐疑道:“他們莫不是虛張聲勢,根本就在此處布防?”身旁副將建議道:“大都督,就讓末將引著一部戰船弟兄上前,一試便知。”
“好,叛軍奸詐,多加小心。”張二河欣然應允。
軍令下達,兩艘戰船分彆向著那兩座江邊小島衝去,方至近前,忽然聽得兩聲梆子響,隱藏在堡壘中的叛軍隨即將蓄力已久的重弩瞬間激發,一時間箭矢如暴雨般橫飛箭影重重,嗖嗖之聲不絕於耳。
此番重弩上所發射的乃是那火矢,隻見數十支火矢射中艦船後,爆炸聲接連不斷,火勢隨即朝著全艦蔓延。
“有埋伏!快,棄船逃命!”
被突襲打壞的這兩艘戰船上的軍卒趕緊跳入冰冷的江水中逃命,張二河見狀怒不可遏,隨即差人上去接應落水軍卒。正要出兵強攻這兩處營寨之時,卻見那水師大營中戰船疑似拔錨殺來,張二河隻有半數兵馬,為了避免被那杜筠所埋伏設計,隻好下令全軍後退。
“狗崽子!給老子等著!”張二河怒罵幾聲引軍回撤。
……
數日後,張二河一臉鬱悶的引著十艘艨艟戰船出營駛向杜筠那道防線。旗艦上,張二河謂左右親衛道:“丞相也真是的,不就是兩座小島上的幾處堡壘麼,某若是全軍壓上,定然可以攻破。本將就是搞不明白,為啥隻讓本將去騷擾,不得傾力而為?”
眾人搖頭,咱們這些軍將怎麼能猜到丞相大人的想法呢,開什麼玩笑。
“大都督,距離差不多了。”軍卒來報。
張二河聞言下令全軍止步,一字排開。小島堡壘內的杜筠麾下軍卒望著張二河這十艘艨艟戰船頗為不屑:“就這十艘戰船也敢來,後麵連個運兵船都沒有,還敢跟俺們打,找死麼不是!”
更是有膽大的軍卒站在堡壘上十分嘚瑟:“就這點人馬,你們是來找死的不成!哈哈哈!”
張二河一臉黑線,怒意直衝雲霄。
“哼!奶奶個熊!給老子上絕活!”
隨著張二河一聲令下,十艘艨艟戰船船艙打開,一隊又一隊的響器班子走到甲板上,隨即在軍卒的指揮下開始準備著。
堡壘內的軍卒不明所以,紛紛向著此處看來。
情悠悠,恨悠悠,幾代悲歡幾代愁。
漫漫人生路,處處有關口,你也走,他也走,彎了腰,白了頭。多少愛和恨都付水東流。
情悠悠,恨悠悠,幾代悲歡幾代愁。
青春不常在,人生能多久?
你忍受,他忍受,心在哭,淚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