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誰去通知的,那華貴男子的爹娘還真來了。
來到之後,那對夫婦皆瞪大眼睛。
那男子朝著華貴男子瞪眼,罵道:“你這小畜生,又給老子惹禍。”跟蘇元青賠罪道,“道友,是在下教子不嚴,冒犯處,還請道友恕罪。”
那女子卻朝著蘇元青瞪眼,罵道:“是他欺負你兒子,你跟他道什麼歉?”
蘇元青笑說:“你們意見不一,要不拿出來個統一說法?”
那女子說:“常孝民,你還等什麼,趕緊殺了他。”
那男子苦道:“薰兒,萬一打不過呢?”
那女子拔出了血紅的劍,狠狠地說:“你看他年紀輕輕,必然是用什麼東西唬人。你我聯手,金丹也能一戰,豈能不是他的對手?莫要被嚇住。”
說完,她先一步殺向了蘇元青。那男子沒辦法,隻能隨著攻上來。
什麼聯手能戰元嬰,不過是築基後期罷了,連蘇元青第七層都不如。
那男子還沒飛到跟前,他那惹禍的婆娘便被蘇元青製住,之後三招,蘇元青兵器都沒拿出來,便將那男子收拾了。
他們在築基後期,也不過是初入。
還戰金丹?簡直是個笑話。
蘇元青問:“你們倆呢,還有沒有什麼爹娘,什麼祖父之類的?既然收拾了,在下不妨一起收拾,都叫來,我等著。”
賣傘的女孩說:“沒有了,他們在千星島就這幾個人。”
“那就沒辦法了。”蘇元青說,“那這女子就歸了我,父子倆送往東原島。”
“道友。”忽然遠處傳來一聲勸喝,“得饒人處且饒人。”
蘇元青看了過去,見到一個身穿道袍,滿身富貴的人飛了過來。此人胡子花白,麵有老態,但精神抖擻,目有神光。一看就知道是個厲害角色。
“你又是哪個?”蘇元青問。
“在下萬寶樓副主事,萬和真人。”
“嗬嗬,萬寶樓來的。”蘇元青笑道,“你們萬寶樓還真會拉偏架。他們欺負人的時候你看不見,他們受委屈了,你跳出來了。什麼也彆說,手底下見真章,你打的贏,人你帶走,你打不贏,就彆來管我的閒事。”
眾人都很驚訝,他在乾什麼,竟然得罪了萬寶樓。
難道不知道,萬寶樓裡有金丹高手坐鎮嗎?
難道他不懼怕,他真是金丹期?
就算是金丹期,為了一個女子,值得得罪萬寶樓嗎?
“道友要與我萬寶樓為難?”
萬和真人以為他出來,就能把事情擺平。沒想到眼前這人竟不吃這一套。
蘇元青倒不是真的非要跟誰為難,隻是他在這裡,對方都敢堂而皇之拉偏架,那麼他走了,會是什麼樣?他說:“是你萬寶樓要與我為難。你們要是公平處事,我沒話說,但你這麼明顯地在我麵前拉偏架,咱們隻能過過招。”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同樣的話還給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萬和真人從懷中取出拂塵,說:“那就請教道友的高招。”
“很好。”蘇元青不托大,取出器羽,做足準備。
周圍的人有所預感,緩緩退散。
不敢離他們太近,唯恐被兩人戰鬥波及。又不想離得太遠,錯過這場精彩的戰鬥。
他們瞪大眼睛,盯著場中二人。
隻見萬和真人一掃拂塵,打出一片雷光。蘇元青捏出冰寒的道紋,阻擋了雷光。
這是第一擊,隻是試探,不一定是真本事。
萬和真人見到那薄薄的冰寒道紋,微笑說:“就這個程度嗎?還是想在貧道的麵前藏拙。用出你的真本事吧!”
他拂塵再掃,打出一團雷光。
那是凝聚出來的雷種。
蘇元青心裡有了底,微微一笑,在體內布置一番,說:“這些就夠了。”
萬和真人搖搖頭,“不夠,遠遠不夠。”
他再掃拂塵,雷種打了出去。直奔蘇元青胸口。
蘇元青雙手在虛空一捏,說:“拈花指。”他兩隻手四個指頭一捏,哢嚓一聲,雷種被捏碎,雷光都被送到他的體內,被他自己的雷種吸收。
萬和真人說:“這點雷種就突破了你的防禦,更多的又將如何?”
賣傘的女孩非常擔憂。
蘇元青說:“多十倍又何妨?”
萬和真人說:“大話誰都會說,試試。”
他掃拂塵,把雷種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