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也不必為皇兄擔憂,父皇不允,本王和楊氏離不了。隻是,過幾日,皇兄就得去戈東那個地方了,日後,咱們兄弟倆怕是再難相見了。”
戈東那樣的地方,他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被放到那種地方,皇帝這處罰真的太重了。
可在司徒宣臉上沒有看到一絲的擔憂和排斥。這或許是司徒宣最好的去處。想到這,司徒淵也就安心了。
“嗯,望大皇兄萬般珍重,他日皇弟,必會到戈東和兄長把酒言歡。”
若他還有命活著,定不食言。
“好,皇兄在戈東等著你,若你不來,皇兄提刀來見你!”
兩個相對而望,千言萬語,道不儘,惟願各自安好。
“這事,大皇兄得和大皇嫂好好說,莫要再動氣了。大皇嫂聽聞你被杖罰,傷心過度暈過去了,如今,她在我府上休養。”
戈東那地方,土地貧瘠,且嚴寒酷暑,條件艱辛,怕是宣王妃楊氏不願吃這般苦。
“她怎的也來你府上了?本王不是讓人看著她,不可讓她隨意走動嗎?”
司徒宣話音剛落,他的王妃楊氏就在婢女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怎的?王爺就這麼不待見妾身?這是淵王府,王爺你能來,本王妃就不能來嗎?再說了,七皇弟這家主還未言語,你倒擺起了主人家的架子!未免有點越俎代庖了!”
昨晚的氣還未消,加之和離之事,她還未和司徒宣算賬,所以楊靜婉說話有些刻薄。
“大皇兄,大皇嫂,你們好好聊,本王先出去了。”
司徒淵離開,給司徒宣夫婦倆騰個地,好好解決他們之間的事。
“好你個瘦猴子,你居然敢跟本王妃提離婚?本王妃告訴你,在我楊靜婉這,隻有說了夫君,沒有和離一說!”
司徒淵一走,楊靜婉就不再給司徒宣麵子。她和司徒宣成婚多年,居然換來這麼個下場,她怎麼能不心寒?
“大膽!你剛剛喚本王為何物?”
竟然給他取如此難聽的稱呼,這口氣咽不下去!必須討個說法!
“瘦猴子怎麼了?渾身上下無半兩肉,晚上睡覺抱著硌手,本王妃就叫了,你能怎麼著?有本事你倒是跳起來打本王妃啊?你不打,本王妃都看不起你!”
楊靜婉就是仗著司徒宣有傷在身,方敢如此肆無忌憚。也是為了出口惡氣,誰讓他昨晚胸她了?今日還敢跟她和離,還鬨到皇帝麵前了,她還要不要麵子了?
“楊靜婉,你給本王等著,這口氣,等本王傷好,有你好看的!”
現在,司徒宣也隻有嘴巴能動了,動彆的部位,一動牽引全身,痛得他呲牙咧嘴。
“等你?嗬,好一個等你好了!你不是和本王妃鬨和離嗎?恐怕等你好了,本王妃早就遠走高飛了,你連人影都找不著!”
楊靜婉滿臉的不屑,和離就和離,她還怕了他嗎?
聽了楊靜婉的話,司徒宣突然不說話了。
“怎麼著?你這是後悔了?彆啊!誰不和離誰是孫子!”
楊靜婉這是要激怒司徒宣,讓他知道她楊靜婉也是不好惹的!有仇必報,有氣當場撒,都到和離這地步了,誰還怕誰呢!
“父皇,沒有同意和離的事。”
司徒宣耷拉著臉,怎麼看都覺得是他委屈了,是楊靜婉這胖婆娘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