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皇嫂青天白日的,同躺一榻上,不是乾男女之間魚水之歡的事,還能乾何事?”
昭陽一咬牙一跺腳,把這讓她一想到就臉紅的話說出口。
“養傷啊!”
蘇清晚和司徒淵異口同聲地說道。
本就是養傷,何來魚水之歡這一事?這昭陽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此等閨房之事,她竟也知曉?
“不是,養傷你不會回自個院養去嗎?非得賴在攬月閣不可!”
昭陽此話道出了蘇清晚的心聲,她早就想這般問司徒淵了。
“本王院子不是被大皇兄夫婦倆和六皇兄占去了嗎?本王還回去作甚?看大皇兄和大皇嫂在本王麵前卿卿我我嗎?”
這對司徒淵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他也和司徒宣一樣成婚了,可蘇清晚卻不曾像楊靜婉對司徒宣那般待他。
如今司徒宣躺在床上,楊靜婉是一口湯一口藥的,吹涼,親手喂到司徒宣口中。
司徒淵不求蘇清晚照顧得這般細致入微,至少親手給他熬製一碗熱湯,讓他暖暖身子總是好吧?
偏偏蘇清晚從未做過這些。
如果蘇清晚知道了司徒淵心中所想,一定賞他一個看傻子那般的眼神,王爺,妾也有傷在身!
但司徒宣和他的王妃恩愛有加是真的。司徒淵還記得在幾個月前的一天,因商議江南旱澇之事,那日散朝晚了。待散朝時,司徒宣匆匆往外跑。
“哎,大皇兄,你跑這麼快是做甚?”
司徒淵拉住了想速速出宮的司徒宣,問道。
“往日這時,本是本王和王妃共進早膳之時。現如今還困在宮中,恐本王的王妃已是焦急萬分,以為本王在宮中犯事遭罰了。”
司徒宣是這般回複司徒淵的。
司徒宣在家的有人擔憂著,牽掛著。而那時的司徒淵,與蘇清晚成婚不久,想來蘇清晚是不會等他回去用膳的,更是不會擔憂他的。
說真的,那一刻,司徒淵真的很羨慕司徒宣,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人牽掛。
於是那天,鬼使神差地他來到了攬月閣,並留宿在攬月閣。
可是,每每他從外麵回來,蘇清晚都不曾問過他今日過得如何?可有吃飯?
他和蘇清晚從一開始就鬨不愉快了,他和蘇清晚的關係能如同司徒宣和楊靜婉那般羨煞旁人,恐是不可能的。
若有可能,蘇清晚就不會說她不稀罕淵王府這樣的話。
“如此,確實是本公主想多了。”
昭陽賠笑說道,不敢直視司徒淵,生怕惹他生氣,那就有她受的!
司徒淵說的是事實,司徒宣就躺在他的床上,他回了皓月閣,睡哪?隻能睡在書房。
書房裡,堆滿了書籍,彆的還真找不到。那還不如賴在攬月閣,和蘇清晚逗逗嘴,這日子過得就不會百無聊賴了。
“不是,若你不說這些,本王都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何物!老實交代啊,這些話語都是從哪學來的?”
妹妹長大了,居然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他這個當兄長的竟對妹妹的事一無所知,實在是有些慚愧。
“學什麼?沒有的事!本公主天資聰慧,對那些個事無師自通。”
歸根結底是自己的問題,總不能把底下的人都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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