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客一擺手:“德帥兄弟,你叫我雪客便是。”
“啊,雪客大哥……”張德帥扭頭看向程暮,問道:“程兄,你到我這兒來是有何事?”
程暮道:“德帥兄弟,你可知道燕子樓?”
“知道呀!”張德帥用力點頭,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起來,我的餉銀有不少都花在那了呢。”
“這位雪客兄就是燕子樓的人。”
張德帥懵了。
他退後半步,上下打量著雪客。
隨後,他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啊!我去燕子樓隻是喝酒。”
“什麼和什麼呀!”程暮隨後向張德帥簡單的說了一下雪客和燕子樓的關係,以及落在他家裡的那張紙條。
“如今的升州城風雨飄搖,我覺得你所在的騎旅在活屍困城的情況下,還被安排出城清理活屍,其中應該也是有魯王的因素。而燕子樓作為城內的一股江湖勢力,雖然人數不多,但也不能無視。因此,現在想問問德帥兄弟,在升州城內,燕子樓和折衝府與魯王府,關係如何?”
張德帥聽完之後,道:“原來如此。雪大哥,我覺得你們燕子樓……和咱們的折衝府,關係該是不好的。”
“如何說起?”雪客問道。
張德帥道:“因為我們張營長不喜府內軍士去燕子樓喝酒,他還幾次去燕子樓抓過人,陣仗鬨得還挺大。而且……說來不怕兩位笑話,我們張營年紀不大,好幾次都被燕子樓那位後背有燙傷的姑娘調戲得麵紅耳赤。”
“後背有燙傷,那就是我彩奴師妹!”張德帥道:“她便是彩奴嗎?雪大哥,你與其擔心燕子樓卷入折衝府和魯王府的紛爭,不如擔心宴海幫。”
……
升州城內。
公羊子時扯下一條燒雞腿後,對著麵前的手下招了招手。
那手下心領神會,抓起一個雙手綁在背後,滿身是傷的年輕女子,將其拖到公羊子時麵前。
那女子如今的模樣很是狼狽。
全身是傷不說,衣服也是破破爛爛。
公羊子時張開嘴,他嘴裡的牙齒全都尖銳無比,看起來異常詭異。
用尖牙撕下一塊雞腿肉,公羊子時將腳踩在了女人的臉上。
“燕子樓地庫的鑰匙。”公羊子時拖著長音說道。
即便如此狼狽,女人也沒有任何求饒。
她惡狠狠地盯著大力,咬著牙說道:“鳥兒沒絲蠶大的家夥,你是沒吃飯嗎?這麼小的力氣還當一派之長?”
女子說完,公羊子時一怒,抬腳朝著女人胸口撞踹去。
“咳咳!”
在女人的咳嗽聲中,公羊子時撇眼睛看向了手下:“把她的牙,都拔了,賞給兄弟們耍耍。”
“是!”
那手下點點後,扯著女人的頭發將其拖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胡服的男子走進。
見到這男子,公羊子時臉上張揚跋扈的模樣瞬間不在。
他站起身,單腿跪地,露出一副諂媚笑容:“魯管家,你來了?”
“宴海幫幫主公羊子時聽令,命你明日帶二十燕子樓反賊午正出城,藥師會給你們開一條通路,將此二十人送去南江,一月後的午正時,在城外侯著,見哨箭飛天以後,前往哨響區域,方可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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