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香最終還是被拖出了人群。
因為擋在她麵前的人已經沒有了。
她被揪著頭發拉出來的時候,她不停地掙紮著。
無聲的掙紮。
一開始那個為飲香出頭的嫵媚女子,看著飲香掙紮扭動的身體,她捂著自己被餘正陽踢痛的肩膀,對已經露出邪笑的公羊子時喊道:“放了她,放了她……她做不來的……”
公羊子時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那種事情有什麼做不來的?她都不需要動!”
說完,公羊子時站起身。
他從餘正陽的手中抓過飲香,他揪著飲香的頭發,將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此時,少女臉上的表情是悲憤,是憤怒。
公羊子時笑了笑:“這張臉,看起來還真是讓人垂憐啊。”
說著,他伸出手準備去摸飲香的嘴唇。
噠!
一聲脆響來自於飲香牙齒的碰撞。
她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護住自己的身體。
然而,她的伸頭一咬並沒有咬中公羊子時的手指,反而扯痛了自己的頭發。
“哈哈!”
公羊子時放肆大笑:“你的這點小把戲,我還看不出來?說起來,你們燕子樓的人還真是喜歡咬人啊,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姐,叫……叫什麼來著?餘正陽,上次我讓你拔掉所有牙齒的那個婆娘,叫什麼名字來著?”
站在一旁的餘正陽道:“回幫主,叫舒雁。”
“啊!對對對!舒雁也想咬我。”公羊子時抓著飲香的頭發往下一拉,讓飲香的頭仰得更高:“你知道那舒雁最後怎麼了?我讓我手下拔掉了她所有的牙齒,然後耍了她一天一夜。”
說完,公羊子時的模樣瞬間變得凶狠。
他抓著飲香頭發手一甩,將飲香摔倒在破廟一個無人的角落。
隨後,他猛吸一口氣,長歎道:“這條件雖是破舊了一些,不過聽著水聲做事,該是彆有一番風味的。”
“阿嚏!”
忽然,一個噴嚏聲傳入了公羊子時的耳朵。
“哎呀呀呀!冷死了!冷死了!你們這群人,真是讓我好找啊!不是都說了嗎?讓你們走官道走官道,怎麼跑到這破廟來了!?”
這個聲音……很熟悉。
公羊子時一臉驚訝的轉過身。
他看見了一個熟人。
今天剛認識的熟人。
那個南江城的瘋子!
隻見此人若無旁人的跑進破廟,在公羊子時以及他剩下弟子的注視下,跑到公羊子時一開始烤火的篝火邊,將亮銀槍擺在一邊後,雙手靠近火堆:“你們呐!不聽話呀!要不是辣條鼻子靈光,加上你們人多,留下了腳印,我可能還真找不到這山中破廟來!哎,怎麼就你們幾個,你們幫主呢?哦,在後麵呢?”
來人不是程暮,又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