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一臉震驚的看著屍胎。
“抱抱……”
“抱抱……”
他盯著屍胎,嘴裡重複著剛才從屍胎口中聽到的話。
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腦袋之中。
泰樂!
是的。
剛才屍胎舉起雙手,對著程暮奶聲奶氣說出“抱抱”兩個字的時候,他恍然間以為躺在床上的奶娃就是泰樂!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呢?”
程暮盯著屍胎不停搖頭。
泰樂怎麼可能和這屍胎有聯係!?
屍胎是從風陰肚子裡出來的。
泰樂可能連風陰都沒見過!
小家夥怎麼可能和屍胎有關係!?
程暮彎下腰,對著屍胎伸出右手手指。
那屍胎見得,立刻雙手抓住程暮的手指,然後便嗬嗬笑起來。
“像!”
“太像了!”
程暮瞪眼看著正在玩自己手指的屍胎。
他發現屍胎的不論是笑,還是動作都像極了泰樂。
程暮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黃糧!”
程暮說著,收回手指。
他扭頭對著黃糧道:“你在這兒守著,哪兒都不要去!聽見了嗎?”
黃糧伸出舌頭,用頭蹭了蹭程暮的小腿之後,便十分吃力的爬上了床。
傻狗走到屍胎身邊後,交疊前爪趴了下去。
黃糧似乎在用這樣的動作告訴程暮,自己聽見了。
“好好好!”
程暮點頭:“你們幾個,也是如此,都在這裡守著!”
程暮說完,火燒扭頭看了一眼黃糧,隨後又看了看辣條。
火燒對著辣條說道:這似乎有點為難我了。
不過說歸說,火燒還是走到程暮身邊,用它的腦袋蹭了蹭程暮的小腿,然後一下跳到床上,折腿坐了下去。
程暮懵了!
他看著床上的火燒,完全不理解它上床的用意。
辣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黃糧和火燒。
它道:你這就為難了?我豈不是更為難?
火燒扇了扇耳朵:你可彆廢話了,快上來吧!不然明兒我就要對著你的湯哭墳了!
辣條無奈,低頭蹭了蹭程暮的腿。
辣條這高頭大馬,想要上床其實是很容易的事情。
前腿一抬,後腿一撐,就能上床。
不過,如今這床上已經擁擠不堪。
小家夥、黃糧和辣條,就差不多占據了半個床位。
因此,辣條擺隻能小心翼翼地在床邊試探。
它是先左腿,覺得不對之後又放下左腿抬起右腿。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