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仙長這話是何意?什麼赤炎門?我不認識呀?找我乾嘛?”
咋耳聽到童灌突然到來急促的詢問聲,陳雲岩一臉愕然,赤炎門?沒接觸過啊,找自己乾嘛?
“那不應該啊?我剛準備出王宮時碰巧遇見那兩名道士,是那個什麼戶部大臣叫朱......朱什麼來著?哦,朱海量!對,朱海量帶著這兩名道士急匆匆地走入王宮。”
“那兩名道士,一名有煉氣期八層修為;另外一名則是築基初期的強者。那名築基初期的道士手裡拿著一幅畫像殺意滿盈,嘴中還不停喃喃咒罵。”
“幸好我的靈識不弱,而且距離他們也不算遠。霎眼望去,模糊看到畫像裡的人就是王爺你。而且還隱約聽到那道士嘴裡的嘟嚷:什麼弟弟......清什麼......”
“又什麼石什麼寨......天峰什麼的......哦,還有一句比較清楚的,說敢殺他們赤炎門的人,就是查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凶手找出來碎屍萬段之類的。”
“我這樣轉說,王爺是否想起什麼?是不是真的乾掉過他們的人?”
在王宮遇見的那個手拿陳雲岩畫像的道士殺意很濃,引起童灌極強的好奇心,忍不住第一時間跑來向陳雲岩詢問。
“啊?聽你所言,我想起了,似乎說的是我好幾年前報仇時,滅殺天峰山寨那夥山賊時,確實曾僥幸打殺過一個道士。可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呀?而且,那道士的實力好像也不咋滴呀!”
經童灌這麼一提,陳雲岩才想起當年一人獨自殺上天峰山時,曾利用那幅神異的卷軸敲碎了一名道士的腦袋。
可當時這名道士與山賊混跡在一起,以為他也像自己一樣,是個散修,便沒有放在心上。幾年過去了,更是沒有半點情況發生,陳雲岩幾乎都把這事給忘了。
知道自己在大梁王朝經曆的,就隻有大寒王朝的那幾個位高權重的大臣,而童灌說是朱海量帶著兩名道士拿著自己的畫像殺氣騰騰地去找寒興賢。
陳雲岩馬上明白了:自己被出賣了!
“哎呀!我那個去的!王爺您老人家當年就以武者的實力乾掉一個煉氣士!?佩服!小可佩服的五體投地。牛!牛逼啊!”
得到陳雲岩的確認,現在是換做童灌一臉震驚,對陳雲岩豎起大拇指。
一個武者與煉氣士正麵對抗,不但扭轉了必敗的局麵,以弱勝強,還反把煉氣士給乾掉了。這份實力,有幾人能夠做到?
“不過王爺,這件事情不管怎樣?我勸你還是暫時馬上離開,到彆處去避避風頭,等過一陣子再說。”
震驚過後,童灌似乎意識到什麼,立刻開口勸陳雲岩馬上離開。
過來尋仇的是實力強悍的煉氣士,而且還是身後有門派的。童灌曾隱晦放出靈識探查過,那名滿身殺氣的道士,不但修為達到築基初期,身穿的道士袍也是使用上乘布料縫製,估計此人在門派當中有著一定的地位。
勸陳雲岩離開,不是他童灌打不過該名道士,護不下陳雲岩,也不是怕他;而是在不知根底的情況下,不想與他發生什麼衝突。
此人不是散修,是個有門派的修士,要是真與他杠上了,也不知會不會惹出他身後的門派?這名道士,似乎有點身份,不知他的身份能調用身後門派多少力量?
陳雲岩是實力很強,可畢竟隻是一個凡人。在修士眼中,不過就是強壯一點的螻蟻而已。如果為了一個凡人而出頭,與其他強大的修士交惡,甚至最後還有可能引起兩個門派的廝殺,那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傻事。
沒有過命的交情,做這樣的事,不值得。
“好!我聽童仙長的,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