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到的時候,從很多人的眼中看到貪婪的眼神,但是這些人都沒有動手,陳雲岩也沒有故意去為難他們。
隻要這些人不向自己伸爪子,即便他們心底有什麼想法,陳雲岩也懶得理會;要是他們敢伸爪子,就剁了他們。
無視在場的所有人,陳雲岩施施然地將‘和丹閣’弟子的儲物袋全都收起,然後走到藏書閣的光幕麵前,細細打量。
“我去!果然不浪費啊!一個儲物袋都沒有漏掉。”
陳雲岩打掃戰場的手法相當嫻熟,可見這種事情沒少乾,看得所有人瞠目,當中有人壓低聲音竊竊私語。
這裡的風波已經平息,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到眼前的光幕當中。
但受陳雲岩的強大與殺伐所震懾,他所站立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敢於靠近。雖說他們都看不清陳雲岩的修為境界,但而今已經將他看成與元嬰大能相當的層次了。
“砰!”
站在光幕前研究了好一會,陳雲岩突然一掌轟在光幕上,卻發現自己掌中蘊含可以斷金裂石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一樣被光幕吸收,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泛起。
藏書閣的這個防禦光幕很不一般,這麼多年過去,已經損耗了大量靈能,沒有靈氣補充消耗,現在看上去隻剩下薄薄的一層,可依然不容小視。
“咦,鱗哥,這個防禦光幕不簡單啵,都已經過了千年,還有這麼強的防禦能力。你有沒有其他方法進入裡麵呀?”
陳雲岩這一掌的威力,都已經接近金丹大成強者的全力一擊,可光幕紋絲未動,不由得詫異地向小獸鱗哥問道。
“嗬嗬,那當然是不簡單了。功法典籍,放在哪一個門派當中都是立派之本,都是重中之重。黃沙門的藏書閣,每一任門主都會對這個防禦禁製鞏固加持。放在以前,就是分神期的強者都難以打破;現在即使經過千年的磨滅,防禦性能減弱了無數倍,但也不是一般元嬰期修士能夠輕易破解的。”
“作為黃沙門曾經的高層,鱗哥我當然有進入的方法。囉,這是進出令牌,你滴一滴血在上麵,進入的時候,你把它拿在手上,防禦光幕就不會阻止你了。嗯,這個令牌級彆不低,憑借它,你可以進出黃沙門以前絕大多數的重地。”
說起藏書閣的防禦禁製,小獸鱗哥臉上露出傲嬌的神氣,以前的黃沙門不是那些四流門派所能比擬的。
不過,這是傲嬌一閃即沒,今非昔比,黃沙門已經荒蕪了。
同時轉念一想,陳雲岩還要在這個遺跡上尋獲其餘寶物,黃沙門類似藏書閣這樣的地方還有一些,為了免除再遇到這樣的情景,陳雲岩找它詢問或者請它出手,鱗哥不知從身上何處摸出一塊嬰兒巴掌大的黑色令牌,拋給陳雲岩。
這令牌是黃沙門為了方便門中核心人員進出一些門派重地,打開防禦禁製的鑰匙,以前門中每一個高層都會有幾塊放在身上,小獸鱗哥當然也有。
接過鱗哥拋過來的令牌,陳雲岩輕輕打量了一下。
這令牌像是用一種珍貴的金屬製成,通體黑青色,非常堅硬;但分量不輕,正麵刻有一個‘黃’字,反麵也刻有一個‘沙’字,令牌上刻滿了複雜的紋路。
看了一會,陳雲岩也看不出什麼來,就按照鱗哥的吩咐,劃破一根手指頭,擠出一滴鮮血滴在令牌上麵。
血液落在令牌上,好像水被吸進了乾燥的海綿一樣,瞬間不見了。下一刻,陳雲岩感到自己的靈識與這個令牌多了一絲聯係。
站在遠處,包括伏水宗的那隊人員,都有些詫異地看著陳雲岩,好奇他向光幕轟出一掌之後,整個人就呆呆地站著,像根木頭那樣,不知是咋回事?
鱗哥與他的談話被鱗哥隔絕了,彆人都聽不見,更加見不到鱗哥將一塊通行令牌交到陳雲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