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餘名強者散發的靈壓,猶如無儘深淵降臨,又猶如天穹墜壓,演武場上所有人都頓覺呼吸困難,仿若地獄大門向他們打開了一樣。
即便過後,這些強者略收回部分氣勢,但仍令他們如負巨山,心神俱顫之餘,想要移動一下都倍感辛苦。
“是火鼎門!走,快走!我們到一旁去。”
到清影門觀禮的賓客中,四五流門派的高層,有些人見識不弱,認出了飛舟底部那個大鼎標記代表是何等實力勢力,當即麵色煞白。急忙站起,焦急地帶領門下弟子快速奔離演武場範圍。
他們遠遠站在演武場外,惶恐地注視眼前的情景。
火鼎門的強者沒有讓他們離開清影門,他們隻能駐足遠處等候下一步吩咐。
這兩個門派,都不是他們身後的宗門所能夠得罪得起的。
清影門,實力強橫,元嬰層次的強者許多,凶殘起來,四流宗門都被他們給滅門;火鼎門就更不用說了,二流門派,有合體期的超級強者坐鎮,分神期強者不少,元嬰級彆的雙手都數不過來。
這些離場的各方宗門修士,心底在暗暗祈禱:隻希望神仙打架,不要禍及到他們。
其餘那些不明所以的人員,看到實力強橫的四流門派都驚慌離場,他們就更加不敢有半點遲疑,也都紛紛效應,即刻站起跑到他們身後。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更何況,他們每一個都不見得是君子。
不到十息,演武場上,除了清影門的人,在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在場。
“很好!你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高空上,火鼎門的那名中年神情冷漠地對離開演武場的賓客冰冷說道。然後,瞳眸閃過一抹寒芒,轉向停留在演武場上的清影門一眾人員。
“各位前輩,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演武場上,清影門的所有人全都走到了一起,共同散出氣勢非常吃力地抵抗著高空潰壓下來的恐怖靈壓。以馬超凡見識,他當然已經知道來者是何人?頂著威壓,他抬頭對空中的各人質問道。
火鼎門是二流門派,他知道;懸立在空中的強者實力很強,他也知道;但是,他並不怵;宗門內有鱗哥和陳雲岩沒有現身,還有雲非花這名超級強者隱在暗處,等他們都到來,不見得就會輸給火鼎門這些人。
“什麼意思?嗬嗬......相信你們對我身旁這兩位不會陌生吧。敢傷我火鼎門的長老和天之驕子,那就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
“限你們柱香之內,交出那兩名凶手;然後,你們門派中所有元嬰層次以上的人員,全都自斷一臂,以示懲戒!否則,滅了你們這個所謂的什麼清影門!”
中年冷笑一聲,輕輕抬手指了指藍月年和宇文赫,冰冷地道明來意,並且威嚇道,不按他話去做,那就要滅門。
在這期間,與藍月年一並站立的三人,始終麵無表情;而其餘人等個個嘴角噙著冷笑,俯視清影門所有人;宇文赫更是露出殘忍的獰笑。
當在人群中看到藍月年和宇文赫的時候,馬超凡他們這些清影門的元嬰期高層,就已經猜到這群駕馭靈器飛舟,降臨的火鼎門強者為何而來?隻不過,卻是沒猜到他們會是如此凶殘,不僅要弄死小獸鱗哥和陳雲岩,還要弄殘他們所有高層。
這他麼的心忒歹毒!忒黑了!
“他麼的!欺人太甚了!”
聽到中年這話,馬超凡他們所有人眼中刹時噴出怒火。
“怎麼,很怒火,不服氣?不服氣又能怎樣!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弱者就要接受強者安排的命運!”
馬超凡他們的神色都被高空上的強者看在眼裡,但都被他們無視,中年很不屑地對他們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