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怎麼說話的?有你這樣形容的嗎。你們老大我哪有搞事情啊!是被冤枉!被無辜追殺的,好不好?懂!”
陳雲岩一臉無辜,加無奈地看著鱷仁那張驚訝的臉,猛的揪住它的衣領,苦水狂噴,噴的鱷仁是一臉口水。
“額,那個,老大。口誤!口誤!哈。”
被陳雲岩狂噴的鱷仁,伸手擦了一把臉,神情十分嫌棄地慌忙跟陳雲岩解釋。
除了鱷仁和白羽兩個,大夥從沒有見過陳雲岩,像現在這般‘真情流露’,驚詫之餘,個個捂著嘴,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一個個臉龐漲的通紅,身體微微發顫;虞詩柔更是用手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咳咳那個,老大,注意形象,哈。不如先把大夥帶到我們那裡暫時落腳,先休整一下,然後在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走?”
見到陳雲岩揪著自己的衣領,還在那裡死命的搖呀搖,鱷仁急忙岔開話題,好讓自己能夠安然脫身出來。
“嗯,算你小子說話有點道理,這次先放過你。前頭帶路!”
以前在五域世界,他們兄弟之間打鬨慣了,經鱷仁提醒,陳雲岩才鬆開鱷仁,整理了一下衣袍,一本正經地說道。
在陳雲岩滅殺襲擊者,與鱷仁它們談話的時候,敖金烈就已經吩咐人,將隕落的靈獸安葬好;現在大軍隨時就能起行。
“它們就是你所說的,在下界的兄弟?怎的感覺像是跟虎威威是同一個德行。”
路上,虞詩柔帶著一絲好奇笑意的眼神,不時瞄向鱷仁,忍不住微微貼近陳雲岩的耳邊輕聲問道。
在西陵神洲那段時間,她是纏著陳雲岩,給她講述過往的經曆;雖然沒有見過從五域世界來的人,但多少也是有點想象。
“唉”
陳雲岩無言以對,隻有輕歎一口氣作答。
鱷仁和白羽它倆占據的靈山離此不遠,大軍奔馳了半個時辰左右便到。
“嘿嘿你倆倒是會選,這座靈山不錯,仙靈氣充沛,左右懸崖峭壁,倒是易守難攻;不過你倆家夥的老巢,怎的弄得這般小氣。唉,你倆好歹也是地仙強者,這有失身份呀!作為你們的老大,我都感到沒麵子啊!”
來到鱷仁和白羽它們的老巢,陳雲岩嘴上不留情地損起它們來。
鱷仁和白羽被陳雲岩的話噎得直翻白眼地仙又咋滴?手下才幾十號人,弄那麼大乾嘛?養牛呀!
不過,陳雲岩到來的這支大軍,各種開發經驗豐富;營地少,自己擴建;住宿條件差,自己改造
外麵的靈獸,如火如荼地大肆興建土木,在靈山各處建築房舍住處;陳雲岩則帶著七級以上的強者,全部聚集在鱷仁和白羽,它們在靈峰頂上,開辟的窄小簡易山洞裡麵。
“呃哼。那個,諸位。這兩個是我以前的兄弟,都是來自於下界,進入仙界的時候,大夥被分散了,直到今天才重遇。不過,它倆不大清楚我們的經曆,我先給它們講講,然後再給你們介紹。”
陳雲岩清了清嗓音說道。
跨越光門來到仙界後的這些年經曆,在陳雲岩的口中娓娓道出。
鱷仁和白羽兩個,一邊留心聽,一邊用看怪獸的眼神斜視著陳雲岩,心底感慨它們的這位老大,還是一如既往的能惹事啊!
雖然它們在活躍於大行山嶺的時候,也聽聞過一些消息,但沒有陳雲岩親口敘述來得詳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