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滾出了客棧,張叔過來道了謝,便差人收拾雜亂的客棧。
林清婉幾人便被請上了二樓包廂。
馬乘風一來到包廂,便迫不及待的說道:“林姑娘,剛才多謝你出手相救,馬某呈您恩情太多,實在無以為報,以後有用得著馬某的地方,您儘管吩咐。”
說完之後,想了一想,一副為難的表情:“林姑娘,你給馮大寶他們吃了啥毒藥?這我身上也沒解藥啊!萬一以後問起來。我....”
林清婉微微一笑,她能說,他給馮大寶他們吃的嗎!她隨手在空間裡抓的。
林清婉正了正神色,便道:“我騙他們的,那不是毒藥,是普通藥丸子,沒什麼用處。也不會毒發。”
眾人一陣恍然,尤其是紀千塵,搖著折扇,一副還是師父厲害的表情,這一招,他學會了。
鐘寒雁薄紗下的眸子閃了一閃,林姑娘果然聰慧。她還是要多出來見見世麵,就剛才那種情況,除了動手,她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萬一打不過呢?又該如何是好?另外,林姑娘騙他們吃了毒藥,還防止他們秋後算賬,解決了後顧之憂。
馬乘風更加佩服,以後因為毒藥之事,那馮大寶便會對他們心生顧慮。以後就不會來找麻煩了。
幾人在包廂內終於吃上了這幾天的第一頓飽飯,這幾日急於趕路,都沒怎麼好好吃飯,儘管,他們本身就是來曆練的,但是吃一頓飯,讓整個人都覺得舒坦。
眾人在此住宿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馬乘風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而帶來的貴重物品,也交給了張掌櫃保存,左右是他們家的財產,張叔又信得過,後麵差人送回去便是。
“林姑娘,我爹住在我們馬家的一處彆院休養,本來是住在首城的,但是他病了之後,就想回老宅,我也就隨了他的意,他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是我不爭氣,偌大的產業管理不過來。我爹的病也治不好。”
“我愧為人子。”
說到傷心處,馬乘風便抹起淚來。他也不知,為何見到林清婉就想訴苦,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說一遍。
林清婉見不得大男人抹眼淚,雖然,馬乘風隻有十**歲,,在現代,這個年紀的還是個孩子,但是,在古代,他已經成年了。
想到他的處境,林清婉還是有一絲同情的。林逸陽則在一旁安慰道:“馬兄弟,彆難過,船到橋頭自然直。”
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看向了紀千塵。那暗示的眼神很是明顯。這馬兄不就是要找紀千塵嘛。告訴他啊,看把孩子急的。
紀千塵則微不可察的搖搖頭,在他看來。在還沒有確定這馬乘風為人如何,以及他的父親為人的前提下,他就不可能出手。他是神醫,但他不會什麼人都救。也正因為如此,四國所有人都知道神醫不輕易救人。
林逸陽心領神會的微微點頭,其實對於林逸陽和林清婉而言,他們不是第一次接觸馬乘風了,早在之前玄武大會上,就已經結識了他,對他的為人比較了解,這是一個熱心單純的人。
林清婉見紀千塵不打算暴露身份,也就沒再說什麼。
林逸陽對馬乘風一陣安慰,眾人才上了路,馬乘風沒有了貨物隨身,隻背了一個簡單的包袱便和眾人上路了。他們一路向南。
在經過了一路的山路之後,他們來到了一處比較繁榮的城鎮---芙蓉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