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見他如此模樣,於是試探性的問道:“敢問這位朋友,你這丹藥,是從何而來?”
見少年想要知道知道丹藥的來處,紀千塵想了想,這是師父給他的,萬一這人對師父不利的話,那就麻煩了。聽說厲害的煉丹師在修仙界很受人覬覦,萬一回答了受到彆人的不軌之心,那該給師父樹立了多大的仇恨。
但是實際上,紀千塵不知道的是,大多數時候,煉丹師是被人尊重的,畢竟囚禁一名煉丹師和邀請一名煉丹師,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紀千塵就覺得他們會對師父不利。
於是他哀歎著回答道:“要說這丹藥啊,還是我早些年遊曆遇見的一位老神仙,他說和我有緣,要收我為弟子,還贈與了我這些丹藥。隻是師父他老人家雲遊四海,到如今,也不知道在哪裡?”
玄夜等人見紀千塵說的認真,內心不由得一笑,這說的他們都信了,要不是他們知道這些丹藥是林清婉煉製的。就這表演水平,絕對是一流的,幾人都快被他認真的模樣憋出內傷了,忍得太辛苦了!
“你師父,可是傳說中的高階煉丹師?”
少年急切的詢問道,已然把自己想要搶奪妖獸的事情拋之腦後了,要是他能為家族結交一位高級煉丹師,那價值遠遠超過了這幾隻妖獸。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這樣選。
紀千塵撓撓頭,十分惋惜的回答道:“也許是吧,但是師父他沒說!”
這模棱兩可的回答,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讓少年不由得猜測著。可謂是抓心撓肝。
少年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得想法,在心裡做了決定,這些人,現在是萬不可得罪,最好,還是結交為妙。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們之前的行為已然被這幾人打上了壞人的標簽,再合作,那也隻是貌合神離,假裝配合罷了,哪有什麼信任可言。
而少年,則在心裡暗自慶幸,沒有因為一時衝動的行為,得罪了一名高階煉丹師。
於是他改變策略,說道:“幾位朋友,在下是修仙家族王家的人,敢問各位尊姓大名,今天認識各位,在下十分高興,幾位日後有空了,一定到我們王家做客。”
少年說著,還遞出了一塊令牌給了紀千塵,看向紀千塵的眼神滿是欣賞。煉丹師的徒弟,他應該替家族結交才是,至於日後如何,他不確定,但至少,他沒有損失不是?
紀千塵接過令牌,看了一眼,古樸的令牌掂著很有分量,厚重的氣息撲麵而來。紀千塵內心不由得嘀咕:“這麼塊令牌,應該值不少錢吧?”
於是默默地收起了令牌,表麵上誠懇的回答道:“我名紀千塵,這位是林兄弟,這位是玄夜。這令牌我就收下了,有空定會去王家拜訪王兄弟的!”
少年微微點頭。他身後的男子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放在以往,這凡人般的存在敢和少主直呼兄弟,那定當性命不保,而如今,少主不僅給了他自己隨身攜帶的令牌,還準許男子直呼兄弟。簡直讓他們幾人感到不解。當然,他們隻是下人,就算不解,也絲毫不敢反駁少主的話。
“原來是紀兄弟,林兄弟和玄夜,在下王真,我們以後就算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