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瑤坐上大東家派來的馬車,一句話也沒問,她想大東家看起來也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總不會對他做出什麼壞事來吧。
她心態擺得很正。說不定這正好是個接近陸家的好機會。
果然,等到了地兒,她才知道,馬車把她拉到陸府來了。
她到陸府的時候,陸府已是一片寂靜,很多人都在洗漱休息了。李全把她安頓好,交待了些許事項後,也就去休息了。
彼時賀蘭正在陸老太太的房間裡,幫忙給老太太喂藥。
“娘,您今天是怎麼回事呀?咋會弄得全身濕透呢?好在現在還好,沒感染上風寒。”賀蘭皺著眉道。
陸老太太也皺著眉,道:“當時我隻顧著看我那被扔進荷花池裡的荷包袋了,後麵到底是人推的,還是彆人不小心碰到我的,亦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都搞不清楚了。”
實際上,她的心裡還是有些疙瘩的。當時她遇見了陸欄芳這個孫女,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推自己的,可出事後她說去喊人來救,後麵卻是沒見回頭。
但她沒有和賀蘭說,更沒有告訴陸老爺子。這些年老頭子和大兒子陸昊鳴鬨掰了,後來雖然昊鳴偶爾也回來走動走動,但整個家裡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和諧的氛圍了。
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省得他疑心病一上來,又非要鬨個雞犬不寧不可。
陸老爺子道:“最近到處都有些不太平,你以後還是少出去吧。”
大家安靜了一會,藥也快喝完了。陸老爺子又道:“已經收到消息,阿泰和吳老這個月內便可以回來了。”
賀蘭籲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昊臻一直沒見好,真是急死人了。”
賀蘭的臉上也有些病態的白,眉眼間甚是憔悴。
陸昊臻一日不醒,她就一日放不下心來。又怎麼能不憔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