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各忙碌的幾個人,突然被拾花的驚喜聲音打斷。
“啥玩意?你找到蜂蜜了?我說的那種,甜甜的蜂蜜?”
“是的,小姐,那味道可香甜了,老遠就聞到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呢!”
風璃和玖音,看拾花那饞嘴的模樣,不禁哈哈大笑。
疤途最後一刀刻完,回頭納悶的望著拾花:“既然是主子要的,你為何不拿回來?還老香甜了?哪兒呐?看你哈喇子都要滴答出來了。”
拾花一聽,老不得勁了。哎喲媽呀,你當我虎啊,那麼多蜜蜂守著,我是嫌命長了!?
風璃看他倆互掐,像歡喜冤家一般。笑著說:“行了,行了,即使被蟄了,不是有我嗎?保管藥到病除,你們小命綿長不息!”
玖音也笑著說,那被蟄到也會很疼的,以前我大伯家小胖,就被蟄的嗷嗷哭。
“那就把身上帶的手帕,像我這樣,把臉蒙住,減少暴露在外麵的皮膚,就減少被盯的幾率。”
風璃一邊說,一邊掏出手帕,從耳朵後麵係緊。
另外三人也學著風璃,給自己臉上蒙上麵巾。拾花正在係麵巾的時候,瞟到疤途刻的老虎,驚呼到:“我滴天呐!疤途,這是你刻的老虎嗎?太像了,我看了都害怕。刻的跟你一樣凶啊!可千萬彆把真的老虎招來了!”
疤途聽前半句還挺歡喜,聽到後半句就不高興了,不服氣我哪裡凶了,就因為臉上有疤嗎?
玖音也好奇,問疤途,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疤痕。
疤途無奈道,我也不想啊。之前跟鏢局走鏢,遇到一夥劫匪,打鬥的過程中就被劃了一刀。當時情況凶險,沒來得及處理,直到順利把鏢押送到商家,再處理已經就這樣了。
風璃沒想到,疤途以前是走鏢的,有點疑惑。
“疤途,你以前走鏢的,最後怎麼落草為寇了呢?”
疤途長長歎了一口氣。那次走鏢,隊伍裡死了兩個兄弟,鏢護住了,到商家的時候,瓷器碎了一半,鏢行東家賠個精光,還欠一屁股饑荒,就解散鏢行了。我回到家,得知老娘病重,也去找過活,很多人就是看到我臉上有疤,不敢用我。掙不到我娘看病錢,就和一幫混混劫道。但是我也算是幫助被劫的人。
拾花撇撇嘴,呦!你劫人家道,還幫助人家?這話你信嗎?
我真的幫助人家,雖然每次拿到錢財都是跟二狗他們平分,但是遇到女子,他們知道我會武功,都會自覺把女子讓給我!
拾花一聽,火了,疤途,你不要臉,你還說幫助人家!
哎呀!你等我說完啊,我每次都把女子要了下來,他們害怕我,也不敢言語。我帶那些女子到安全的地方,都把她們放了。
風璃明白了,思索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劫財是為你娘治病。耍橫把女子都要下來,是為了保護他們,不讓二狗那群混混,糟蹋人家姑娘?!”
“是啊!所以,我說我幫助他們嘛!”
風璃又道:“原本你也是會些武功的,隻是劫道的時候,憑一把力氣,用拳腳應付。所以,那天劫我們的時候,你跟清泉對打,並沒有用武功。”
疤途嘟囔道,當時不是看馬車上有你們兩個女子嗎,索性輸了,讓你們走,真讓我打,我也打不贏清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