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隻是給他全身檢查一下。剛剛老虎,可是拍他好幾巴掌,仔細檢查一下,省的造成二次傷害。嘖嘖,這大胡子身材真好,肌肉結實......
上官承緒再次無語.........
玖音咳嗽一聲,小姐,可檢查完了?平時孟浪也就算了,這時還有外人呢?你一個姑娘家,把一個男人的身體,摸了個遍,是怎麼回事啊?
好在,風璃並沒有摸多久,就回頭跟疤途吩咐。
“疤途,去找一根雞蛋粗的樹乾,一遍削平,砍成一尺長左右的一段,拿回來,我給他固定胳膊。”
疤途也剛剛從震驚中回來,甕生說道:“主子,摸骨我也會一些,下次檢查男人身體,我來吧......”
疤途也是心累啊,攤上這麼一位主子,能不心累嗎?下人的身份,操老父親的心。
玖音和拾花也有同感,做主子的下人容易嗎?下人的身份,操老母親的心。實在是主子也太不講究了,在她眼裡,就沒有男女忌諱一說。
風璃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你也想摸啊?那你早說啊!”
“小姐!你能說點彆的嗎?!”拾花實在聽不下去了!
“能!現在不說這個了。玖音,把這倒黴蛋繃帶解開,我要重新看一下之前的傷口。”
看風璃終於能,正常說話了,拾花鬆了一口氣,尷尬的對上官承緒說:“大叔,您彆介意啊,小姐他對你同伴,沒有非分之想,她就是隨性慣了。”
上官承緒表示,不介意,一點也不介意。鄭玄軻這小子,雖然是自己的準女婿,但平日那高冷的做派,他都看不慣。再說,他女兒已經走丟多年了,女婿一說,早就成了家裡的忌諱。就拿他蓄胡子的做派,還說自己容貌過人,總惹的鶯鶯燕燕,整日煩自己,索性蓄上大胡子,嚇跑他們。倒是真嚇跑了,很多閨中嬌客,卻在鄉野姑娘這裡翻了船。
疤途速度很快,就把風璃需要的木片,遞給風璃。風璃和玖音,配合著給鄭玄軻胳膊固定好。
“哎!生骨膏沒有,不然能好快些!”
“小姐,我們有生骨膏嗎?”
“沒有!”
玖音給風璃一個,沒有你還說個什麼勁的眼神。
“哎!主要我也沒想到,有人倒黴的骨頭都斷了呀!放心,回去我就把生骨膏,給倒騰出來,送你們,以備不時之需。”
玖音........
哎!誰沒事備這玩意,不是咒自己斷胳膊斷腿嗎?
拾花和疤途都表示,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太嚇人了,骨頭斷了,得多疼,誰需要誰遭罪!
上官承緒表示,這丫頭不一般啊,聽這口氣,生骨膏想有就能有,想做就能做,看來這一趟是遇到奇人了。這個好啊,如果這位姑娘,真有這個本事,那邊關那邊的將士就有救了。
風璃處理完鄭玄軻的傷勢,看了一眼拾花,也結束了給上官承緒的包紮。
“好了,同誌們,大功告成,我們打道回府吧!”
疤途,玖音,拾花,順從的各自收拾東西,找到自己的背簍,準備跟風璃打道回府。
“玖音,彆忘記收診金!”
一行人愣了!‘診金’?
上官承緒也愣住了,不是仗義相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