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周歲之時,當今聖上便冊封了郡主。”
“哦?這麼早嗎?”
“當時王爺在邊塞擊退胡人,捷報傳來,剛好是郡主抓周之時,聖上褒獎平西王戰功赫赫,便封了您為郡主。”
“哦?有什麼封號嗎?”
“福安郡主!”
“福安?福安.......這封號,好像名不符實啊?!顯然上官依依沒有受惠啊!兩歲走失,安何在?幼年骨肉分離,福何在?上官依依還真可憐!”
“郡主這話,說的好像不是自己,而是評判彆人之事!”
“嗬嗬,我叫風璃,沉塘之後,重新再活一次的風璃。我不想做什麼郡主,既然重活,就肆意人生罷了。再說,誰敢篤定,我就是上官依依,我自己都不知道。”
“郡主不知道,是因為你當時年幼,記不得往事。”
“你也認為我就是上官依依?”
鄭玄軻停下了腳步,沉吟了片刻,“你有平西王的勇敢風骨,平西王說了,你有唐姨當年八分容貌,應該不會差。”
兩人邊走邊查,找是否還有,藏匿的洞穴他們沒發現。因為無聊,風璃就問東問西尬聊一通。鄭聊著,二人局勢一愣,停下腳步。
“腳鐐聲.......”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不再出聲,過了兩分鐘腳鐐聲再次傳來。這次他們已經確認,剛剛的不是幻聽!
“你胳膊不方便,走在我後麵!”
“不行,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躲在女子身後!”
“大男人?你大嗎?”
“大你五歲!你抓周的時候我見過你!那時母親經常帶我找唐姨玩,你兩歲的時候還叫我哥哥,隻是後來就走失了......”
風璃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幼年的上官依依根本就不是自己。
“這裡小徑極窄,對於你來說更窄了,即使遇到危險,你沒有我來的靈活。況且應該沒有危險,那是腳鐐聲,應該是被控製的危險。”
風璃說完,擦著鄭玄軻的身體,巧妙的轉到前麵。擦身而過的女兒香,把鄭玄軻弄得愣了一下,就看見小丫頭已經走在自己前頭。鄭玄軻搖搖頭,也罷,這丫頭黑山寨都能拿下,應該有幾分本事。
腳鐐聲沒有再想起,但是聽聲辨位他們都懂。這條小道曾經有人走過的痕跡,隻是看著腳底的荒草,好像又好久沒人來過。
二人沒有掩飾腳步聲音,在洞穴裡的人好像也聽到了腳步聲,再次動了一下腳鐐。
這次二人更明確了方位,風璃就看到一個黑洞一般的洞口,裡麵什麼光亮也沒有,看著方位倒是不錯,洞口朝南,想來白日應該很是透亮。
火把照進洞口,一股難聞的味道隨之充斥鼻腔。風璃深呼吸了幾次,依著火把的光束往洞裡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倒是嚇了一跳。跟電視劇裡演的一般無二啊。
隻見一位衣衫襤褸,滿頭銀發的老者,四肢拴著腳鐐,活動範圍由鐵鏈長度決定,此刻老者雙目緊閉,像是感知什麼。
風璃見人是活的,長長出了一口氣,歎息一聲。這聲歎息,驚到了老者,睜開銳利的眼神,盯著洞口模糊嬌小的身影。
“是......是........是我的霞兒嗎?”
聽到老者顫巍巍的聲音,風璃回首看了一眼鄭玄軻,拿著火把往老者麵前走。
“老人家?霞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