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一聽,鑰匙,趕緊上前,從一個官兵手裡接過鑰匙。三串鑰匙,風璃也不知道是哪一串,一個一個試,終於在最後那串鑰匙,找到了可以打開鎖鏈的鑰匙。
“伍伯,既然您女兒讓紅玉給你傳話,就說明她放心不下您,您也振作起來,好好的活下去!為民除害,行俠仗義,不能死在土匪的欺淩之下。”
伍鐵崖,擦了一把淚水,抬頭看向風璃:“女娃子,是你啊,你的性子到有幾分像我的霞兒呢!他自小沒了母親,一直跟在我身邊,陪我行俠仗義,走江湖,為民除害。這句話她小的時候,逢人便說,直到懂事後才慢慢不好意思開口。”
“是嗎?哈哈,那我到有點遺憾,沒能早點認識你們!我是養父養母養大的,前些,一年前他們雙雙亡故,您如果不介意,以後我給您養老送終。英雄不該孤老而終!”
“哈哈,哈哈,女娃子,想來你養父母,也把你養的很好,性子開朗,遇事想的開!”
“嘿嘿,事物都有它的兩麵性,想的開是一種活法,想不開也是一種活法,我喜歡二者擇其一,哪種讓自己舒服,就選哪種活法!”
“好!說的好!既然我兒讓我繼續活,那我以後,就舔著臉跟你這女娃子,一起端儘天下土匪窩,為民除害!”
風璃被鐵崖子,那句端儘天下土匪窩給驚住了,“噓!想法一樣,低調,低調!”
為何低調,還不是怕便宜爹爹擔心。
上官承緒坐不住了,再坐下去,自家剛認回的女兒,要被彆人拐跑做女兒了。
“依依,不可無禮!鐵崖子行俠仗義,你添什麼亂!”
風璃一聽,果不其然,衝鐵崖子吐吐舌頭,非常小聲說:“剛認的親,據說是我親生父親!”
鐵崖子一聽,抬首望向坐在上座的男子,身材魁梧壯實,威嚴淩厲,看向女娃子的眼神卻是寵溺慈愛,如自己看自己的霞兒一般。頓時明了,這位不是據說,是真的女娃子的親生父親。
“伍鐵崖,我是上官承緒,是依依的親生父親!剛剛聽世侄說,您就是江湖上人人稱讚的鐵崖子,在下深感佩服!”
“哪裡哪裡,老夫性格使然,一個地方呆不慣,喜歡到處轉悠,碰到需要幫忙的人,搭把手而已!”
“哪裡,您太謙虛了,既然今日在這裡相見,我們也是有緣,我稱呼您一聲老哥哥如何?”
伍鐵崖看著上官承緒通身的氣度,心想這女娃子的父親應該不是平常人,趕忙說:“豈敢,豈敢,老夫一介布衣,怎敢稱貴人一句老哥哥呢!”
上官承緒起身走了過來,含笑著說:“怎麼擔不起,我家丫頭都說了要為你養老送終了,她是欽佩您是英雄,和英雄稱兄道弟,是在下的榮幸!”
伍鐵崖聽上官承緒如此說,心一橫,也不矯情:“好!貴人今年........”
“四十一”上官承緒說道。
風璃一聽,哎呀媽呀,便宜爹爹正當年啊?男人四十一枝花,以他的樣貌,氣度,放到現代,妥妥的大叔,萬千女子的心中男神。
“哦嗬嗬,我今年四十五,倒是我占了便宜。”
“老哥哥,你先梳洗療傷,等會咱哥倆暢飲一杯,慶祝一番!”
“好,賢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風璃讓紅玉和拾花,扶伍鐵崖去找地方換件衣服,尋摸這兩個丫頭好像不合適,又讓拾花喊疤途幫忙。
等梳洗完畢的伍鐵崖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大家都吸了一口氣!風璃心裡暗暗稱讚,這氣質,妥妥的電視劇裡的白眉大俠。隻是,伍鐵崖頭發雖白,眉毛依然漆黑。後來聽紅玉說,那次遠遠見到鐵崖子時,他的頭發不是白色的,想來是痛失愛女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主子,主子......”
“嗯?疤途,有事?”
疤途把好朋友六子拉過來,主子,這是我以前同僚,六子,上次您也見過。他現在在鏢局也沒多少活,所以他想......